,学生保证把差事办得妥妥帖帖!”
赵云璟等人在书院的时候就天天锻炼,人也不矫情,脚程也快,这时已经远离国子监好一段距离了。
赵云璟事先给大家筛选出来的除了国子监还有另外三所书院,都在帝城的另一个方向,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能在晌午时分抵达,考了学要是赶不回城,他们都带了包袱的,就地住下也未尝不可。
一群人讨论了一阵,决定去离国子监最远的云鹿书院就读。
云鹿书院是老牌书院了,从书院设立至今只出了一位状元,好在书院招生只看成绩,不挑学生的出身,是往届够不上国子监的考生们的首选之地,虽然考生们来自天南地北,矛盾多多,比起国子监这种赤果果的拼权势拼爹拼财力的氛围,云鹿书院还是强上不少的。
“那就别耽搁了,走吧。”
一群人正要动身,后头传来一声疾呼:“等一等!诸位等一等!”
是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头,腿脚还不便,一条腿的腿是微弯的,跑起来一边肩头高,一边肩头低。
赵云璟与陈公子对视一眼。
莫非是国子监的人觉得刚才羞辱他们得不够,特意追上来再羞辱一波?
于是谁都没有动,等着那老头自已跑来。
老头吭哧吭哧的,跑到跟前来,鼻尖已经冒汗了,他喘着粗气问:“各位公子急着赶路,老夫就不耽误时间,长话短说了。实不相瞒,老夫是国子监隔壁山头那间书院的院长,老夫叫做宁贤……”
宁贤早先是国子监的祭酒,他当祭酒期间,国子监的秩序还是相当不错的,也培养出了一大批有能耐的文官能吏,后来当时的秦博士想要上位,便给他下了套,致使他不仅丢了祭酒之位,连官身也没了。
秦博士还说,宁贤是个无用之人,就该回老家等死,宁贤憋着一股气,花光了自已的人情,在国子监旁边开了一座名叫沧澜的书院,立志要培养出比国子监更优秀的学生。
只不过世人都奔着国子监的名头去,他的书院开办也不过十年,学生寥寥可数,都是实在是上不起其他书院,只求有个安顿地的平庸的学生,便是这些平庸的学生,也是宁贤每年在路上截的。
没想到今天一截就截到了赵云璟。
真是好运气啊。
宁贤将自已的办学理念与办学宗旨以及教学方针全讲了出来,口水都快要说干了才停下来,有些局促地看着赵云璟。
“各位公子,要是你们不是特别特别赶时间的话,要不就到我们沧澜书院瞧上一瞧?要是看过之后各位不满意,老夫保证绝对不会纠缠,还送上两锭银子,就当是老夫对年轻学子的支持,祝你们都考取功名,要是落了榜,不想回到地方去,老夫也欢迎大家到沧澜书院来,老夫别的不能保证,但能保证一定把平生所有知识,都教与你。”
宁贤这么有诚意,大家不去就真的对不住了。
赵云璟拱了拱手,代表全体考生道:“那就有劳宁先生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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