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快走。”
听到宫寒衣的逐客令,段红衣倒是也不恼,知道这是厌烦他了。
但是段红衣自认有一个优点,就是别人越是让他不要干什么,他偏要做什么。随即,执起一壶酒,一边倒酒一边调笑道:“脾气还这么大?这是跟谁生气了?”
没等宫寒衣说话,又拿起酒杯,故作惊讶似的道:“呀!让我猜猜!不会是那家伙吧。”
宫寒衣瞬间就捏紧了酒杯,抬头,看着段红衣,冷声道:“我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但是,段红衣并没有被吓到。
只见他挑起眉毛,眼角流露出一丝丝笑意,配合他的红衣,竟有些风流的味道。
一口酒下肚,段红衣终于开口:“着什么急?我也没有说是谁。”
说是这么说,但他俩彼此都心照不宣,互相知道指的是厉天行。
忽然,宫寒衣陡然睁开锋利的眼神,周围的气氛都变得严肃起来。段红衣也不玩闹了,觉得比较无聊。于是,放下酒杯,淡淡道:“我只是带我娘的话来传给你,说你怎么近几年都不去看她了,很是挂念你。”
“你看看,你姨母都想你了,她都不想我,你就感动吧。”段红衣扯起自嘲的嘴角,潇洒道。
“姨母……”
宫寒衣肃然的脸上终于找到一丝裂缝,像是被一缕温情所照透进来。
不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又恢复成以前邪气满满的样子。无所谓道:“还没告诉她吗?我已经改姓了,我现在姓宫,跟随我母亲的姓氏。”
“所以,与你本家无任何关联。”
看着面前的酒杯,宫寒衣眼神无焦的喃喃道:“而且我成立了无涯宫,早已经被列入了邪魔外道。”
随即,宫寒衣轻笑,自嘲一下,掀起眼皮,对着段红衣一字一句道:“你确定……你娘想见的是这样的我吗?”
“我娘在乎的只是你本人而已!”段红衣突然直视着宫寒衣的眼睛,认真道。
此时,宫寒衣脸色一变,眯起眼睛。
“啪~”只见宫寒衣衣袖一甩,石桌上的酒杯与酒壶都被扫落到了地上,酒壶应声而碎,酒杯转了几圈后保持姿势停留在原地。
紧接着便听宫寒衣嘶吼道:“够了!本座就是本座,从始至终也不需要别人在乎!还不走,非要等揍你才走吗?”
段红衣知道他这位表哥内心敏感,也不强求,终究是家族恩怨,想要理暂时也是理不清的。
甩甩袖子,站起身,望了宫寒衣的背影一眼,段红衣说了最后一句话:“不要轻易招惹那家伙!”
宫寒衣笑了,终于为他的主上说话了,不能招惹?自己的人生里就没有不能招惹这几个字。自己很想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会赢。
当段红衣走后,无殇才敢走近,收拾了地面的酒壶与酒杯,又为他添加了新的器皿。
“宫主,可有大碍?”无忧凑近道。
无殇摇了摇头。
突然,宫寒衣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也觉得我不比不上那个景公子,是吗?”
“属下不敢!”无殇与无忧同时心里一惊,立即跪地。
宫寒衣轻哼了一声:“料你们也不敢!”
……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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