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也有些驼了,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地挺拔。头发基本全部花白,面容也苍老了许多。
有一天,云生走进宽继贤的房间,无意间发现痰盂内有些血迹。
云生叫来服侍宽继贤的警卫,这是一名从三关寨带来的将士。
云生问到最近宽继贤老人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起初警卫吱吱唔唔不说,在云生的逼迫下,警卫突然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他告诉云生,宽继贤最近身体很差,每日只吃一点点东西,并且经常咳出血来,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云生问道:“多长时间了?”
警卫道:“快三个月了。”
其实云生早就有所发现。
自两年前宽洪渡和宽任泽战死之后,老人就慢慢变得言语少了许多,时常一人坐在门口,对地发呆。
自宽洪济死后,老人变得愈加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待在洞中,没有什么事基本上不出门。
那时云生知道宽继贤老人心情不好,还时常去找他说话,听他讲以前龙虎关军营的事,陪他消除孤单和寂寞。
但没想到,最近他一直忙于修炼,竟然没有发现老人现在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
第二天,云生没有修炼,他骑上马,带上弓箭,一人独自去大王山中打猎,想打些猎物滋补宽继贤老人的身体。
云生走了一大圈,竟然在这方圆八百里的大山中没有发现一只动物。
他猛然一想,最近部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供应肉食了,估计各个营都出动人马在山中打猎,山中的动物早已经绝迹了吧!
云生向大王山边缘走去,虽然旅部有规定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军营,严禁离开大王山,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来到大王山脚下,一棵大树上停着五六只飞鸟,有鸽子般大小。
云生默念飓风术,一团飓风凭空在大树周围出现,那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但却怎么也飞不出飓风。
云生心中默想,手往前伸,飓风朝他而来,慢慢变小,最后在他的手掌心消失。
那几只飞鸟早已晕了过去,静静地躺在云生手心之中。
云生见天色已晚,即刻回山,天黑时赶到军营。招来伙夫,嘱咐每日一只,熬成汤给宽继贤老人食用。
晚上,云生走进宽继贤老人的房间,见老人正躺在床上,桌子上有几块吃过的碎骨头。
云生上前,只见碗中还有大半碗肉没有吃,老人只是喝了些汤。
云生当即将警卫叫来,假装生气,大骂一顿,并安排每天至少吃六次饭,多餐少食,并安排他再去舀些汤来。
宽继贤老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叫云生不要责怪于警卫,也莫要恐慌。最近只是偶感风寒,过段时间自然便好了。
过了一会儿,警卫端来一碗热汤,汤中有些肉骨头。
云生将宽继贤老人扶起,轻轻地舀了一勺汤,试了试温度,然后口对着吹凉,再慢慢喂于宽继贤。
又撕下一些肉来,慢慢喂于宽继贤老人吃。
晚上,云生叫来警卫,嘱咐每日必须六餐,且必须吃完,若是老人不吃,就说千总会责怪于他。
过了十二月初四,云生已经二十岁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初生牛犊的愣头青了,慢慢长了些心眼。
那天在宽继贤房间,云生大声责骂警卫,便是有意为之,故意做给老人看的。
老人心疼将士,若是不好好吃喝,云生责骂警卫,他心里也自然过意不去。
【作者题外话】:热烈庆祝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船返回舱在东风着陆场预定区域成功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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