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都向邦战国看来。
邦战国道:“我们找到义军头目,与他好生商谈,让他将义军散去即可。”
云生沉思片刻,说道:“这倒是个法子。邦兄、夜兄,你们先派出六千兵马,由六位老成持重的千人将带领,驻扎在叛乱的六个县城,只要守好县城便可。
我们五人带月掷钊,这便前往湖昌县义军的那个据点,顺藤摸瓜,找到义军总部所在,再与他们商谈。”
夜荡义扭过头去,一句话也不说。
邦战国见状,连忙说道:“总镇,你尽管放心前去,我和夜老弟安排即是。”
邦战国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是在军营之中呆得久了,上下级之间奉合迎承之事却做得很好。
与夜荡义的直性格来说,二人是一互一补,一动一静,搭配得十分默契。
当然,云生也并没有生夜荡义的气。
像夜荡义、肃泰这种直性格的人,他最喜欢。虽然性格有点倔,说话有时有点冲。
当日云生五人,带着月掷钊骑马赶往湖昌县那个小村庄。
到达小村庄时,已是傍晚时分。
只见村内炊烟袅袅,在村内一块平地上,架起了一口大锅。锅里熬着米粥,上面撒了一些绿菜叶子。
村民们整齐地排好队,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碗,依次打饭。
旁边有几个人身穿简单铠甲,手持长矛大刀。
其中有一人,约摸五十来岁,手持长枪立地,大声喊道:“保持队形,人人有份。”
村民们打完饭后,那半大老者这才带着十几名身穿破烂铠甲的村民,最后打饭。
云生看罢,心中凄凉。没想到老百姓的日子竟然过成了这样,但也同时暗暗佩服那半大老者,能够以身作则,与大家共患难。
吃完饭后,众村民散去。
半大老者带领十几名身穿破烂铠甲的村民走进一家院落,坐于一简单的石桌旁,开始向其他人询问情况。
云生六人乘此走进院落。
义军大惊,十几人手持刀枪,向云生等人砍来。
月掷钊前出,如同鬼魅一般,十余招便将众人刀枪卸下,一一打倒在地。
半大老者站起身来,见月掷钊身手敏捷,云生等人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非常之人,便道:“不知众位来此,有何贵干?”
云生知道,像这种能与下属同患难的人,心中的信念必然十分坚定,对上级必然也会十分忠诚。
如果用强,即便是死也不会轻易屈服。
云生上前,拱手道:“老伯,我乃镇南王麾下总镇云生。今日带大军前来,特来平息老君湖叛乱之事。”
那半大老者听后,冷笑道:“平息叛乱?原来是帮朝廷的走狗!要杀要剐随你便,想要在我这里套出话来,老夫即便是死,也不会说!”
说后挺直腰板,侧过头去,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
云生笑道:“老伯莫要生气。看老伯模样,以前也定然是一位军人吧。”
那半大老者看了云生一眼,转过头去,却不说话。
云生笑道:“老伯,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原是龙虎关一名战士。”遂又指向名珠等人道:“这位是名门名珠小姐,这位是名门名风起公子,这位是肃泰公子,这里是宽茗蕙小姐,这位是原云海关月掷钊千总。”
那半大老者听到名珠和名风起是名门之后,顿时大惊,脸色大变,不由得对众人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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