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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纷纷大喊起来,一个个激动地跪在船上,泪如雨下。
吉家兴看在眼中,一时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云生看在眼中,心情也是激动万分。
但他更为在意的,则是洪莽防线的将士们已经认同了三关军的存在。
三关军,以后便是他们的家。
从此之后,不再分你和我。
卸载工作很快完毕,4万名将士手持木碗,依次打粥。
名秀飞身落地,看望众将士。
众将士见到名秀统帅到来,一个个将身体挺得笔直笔直。
将士们放下手中的碗筷,用目光尊敬地注视着名秀,待名秀走近之时,一个个大声地喊道:
“统帅好!”
名秀拍拍这名将士的肩膀,或是擦去那名将士脸上的泥巴,或是整理整理将士们的衣装,或是慰问受伤的将士。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将士们稍微喝了一些肉粥,稍微填饱肚皮,便跟随着吉家兴来到了位于印水河畔的步兵第五旅的军营。
步兵第五旅的将士们现在正在全力建造模拟的遵阳府城,军营空虚,并没有人住。
4万名将士进入军营,一个个顿时横七竖八。
多少天了,他们每天都在奔波中度过,都在惊恐中度过,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如今来到崭新的营房,倦意顿时,一个个躺在床板之上,很快便已入睡,鼾声大作,此起彼伏。
274艘船只卸载完毕,没有半点休息,紧接着再次顺流而下,再去迎接余下的4万名莽江防线的将士。
又是半个月后,最后的4万名莽江防线的将士乘船来到了印水河畔。
8万名将士安全到来,云生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峻峰拜见统帅!”
“松时彰拜见统帅!”
“守道信拜见统帅!”
“将家熙拜见统帅!”
四人单膝跪地,一起拜见名秀。
“快起,快起,且莫客气。”名秀满面笑容,将四人一一扶起。
“你们四人带领大军在乌岭之中,不辞辛劳,不怕艰苦,与金鹰周旋,吸引了大量的金鹰铁骑,为大德皇室和其它将士的顺利后撤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你们是功不可没,虽败犹荣啊。”
“唉!”名秀长叹一声,紧接着说道:
“但是,你们也知道,我名门已经被大德除名,三关军也被朝廷定为叛逆。你们来到此外,只怕误了你们的前途和声誉。”
云生一听,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自己辛辛苦苦,想法设法地整合两军,不让众人生出生分之想。
岳父名秀倒好,一句话,把大家说成了两家人。
“岳父大人真是太实在了,时时刻刻都在为他人的前途和声誉着想!”
此时,只听守道信说道:“统帅,名门和云生都统之事,乃是丞相以公济私,挟私报复,朝中人人皆知。
名门虽说被朝廷除名,但名门之人,一门忠烈。名门之名,犹在我等心中。
要说名门是叛逆,便让我等一起叛逆吧。”
松时彰也道:“统帅,您万万不可这样想。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当时丞相势大,众人心知肚明,但却畏于权势,不敢说话。
如今大德皇室逃居海外,悬岛孤立,形同危卵。我等愿在统帅的带领之下,再举反抗义旗,驱逐金鹰,复我河山,迎接皇室,入主洪莽。
到了那时,还有谁敢诽谤名门,说名门的坏话?若再有人敢说三道四,我松彰第一个便剁了他的脑袋。”
说到“驱逐金鹰,迎接大德皇室”,名秀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连连点头道:
“大德虽亡,但我们驱逐鞑虏,复我河山之志未灭。我们当卧薪尝胆,奋发图强,驱逐金鹰,迎接大德皇室回归!”
云生越听越不是滋味,这那是什么三关军,纯粹变成了大德王朝的后方军营。
而自己,辛辛苦苦,四处奔波,纯粹就是在为大德王朝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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