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我错呢?”名秀自言自语道。
名秀回到房间,心情郁闷至极,打开一壶酒,一口气一饮而光。
女儿名珠背着自己将云生的母亲送往雷火堂,女婿云生又与自己翻脸,甚至就连二叔老叫花子都训斥自己,名秀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到底错在了哪儿?”
“我名门是大德太高祖钦定的门派之一,与大德同岁。没有大德,哪有我名门?
我名门生就是大德的人,死也是大德的鬼。
六百年来,名门不知有多少好男儿出生入死,血战沙场,保大德平安,这不正是我名门的责任吗?
如今大德危亡,我名秀拥立大德,有又什么错?
拯救大德于水火之中,不正是我名门存在的意义吗?
为什么大家都不能理解呢?
难道就因为父亲带领名门之人战死雁殇堡,大德皇室没有体恤,反而撤了我的尚书之职?
难道就因为母亲去世,大德皇室没有慰问,我名门就应该怀恨在心吗?
难道就因为一两次的体恤不周,我名门就应该忘记大德王朝六百年来对我名门的恩情吗?
怎么可以这样做人呢?
这难道不是白眼狼吗?”
名秀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母亲走了,小小等几个小家伙也走了,夜荡义等人的家属也走了,云生心中再也没有负担,觉得一身轻松。
云生和肃泰在奎烁的陪伴之下来到了西山之中。
在模拟建造的遵阳府城训练场地之外,三关军还有另外一处训练场地,那便是莽江水师弩长的训练营。
在西山训练场地之中,只见在远处两棵巨树之间绑着两道长绳,在长绳的中间,有一块三丈见方的用干草编织的战船的侧板。
有四名将士站立在两棵巨树之上,用力拉动绳索。用干草编织的战船侧板在绳索的带动下,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就好像在波浪中起伏的战船。
500步外,一名年轻的弩长正在进行射击瞄准。
在“重锤”破弩的弩车之上,有一个圆形的铁圈,铁圈的中央有一个“十”字洞孔。
这具简单的瞄准具,是云生根据前世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原理进行改装制作的。
有了这具简单的瞄准镜,弩长便可以时刻将远方的战船“框”在十字洞孔之内,然后引导弩箭进行射击。
如此,便可大大提高射击的精度。
这名年轻的弩长通过“十”字瞄准具瞄准用干草编织的战船侧板,左手猛然扳动扳扣。
弩箭射出,年轻的弩长右手不断地抖动,引导长绳射向用干草编织的战船侧板。
“噗呲”一声,弩箭射穿目标。
“哇,我射中了!我射中了!”
年轻的弩长高兴地大叫大跳起来,一看便知就是第一次射中。
“肃泰都统,如今我水师七旅共有弩长2000人,每个‘重锤’破弩上至少可以配备三名弩长。
即便有一名弩长不幸受伤,或是牺牲,还有另外两名弩长可以进行替代。”奎烁介绍道。
如今云生和肃泰都是三关军的都统,所以奎烁等人称呼云生和肃泰时,前面都会加上名字。
即云生都统,或是肃泰都统。
“嗯!”肃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如今是云生陪着肃泰,一一介绍三关军的工作,肃泰初次接触,心中不懂,不敢随意胡说。
而后奎烁又仔仔细细地将水师七旅的大体情况向肃泰介绍了一遍。
肃泰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
其实肃泰也不想问,茗蕙、铁棍和铁锤等人跟随着僧王和名珠前往雷火堂,肃泰心中也是十分地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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