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啊,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说是大德皇室重要,还是自己的女儿女婿重要?”闯东明喝完酒后,心情有些激动。
名秀听后,叹了口气,却是没有说话。
“我再问你,亲家公啊,你说是名门的名声重要,还是自己的女儿女婿重要?”闯东明又问。
名秀又是长嘘短叹一声,没有说话。
“亲家公啊,恕我直言,你纯粹是虚荣心作怪,表面上是为了大德尽忠,为了名门着想,其实你就是为了你自己,想博得一个好名声,希望名垂青史,功德万代。”
“好了,不要再说了。”名秀听得有些生气,喝断了闯东明的说话。
“燕雀怎知鸿鹄之志,我的理想你江湖人士理解不了。”
“哼,屁个鸿鹄之志,你就纯粹是自私自利!”闯东明骂道。
“闭嘴,简直是幼稚、无知,你一个商人懂得什么?”面对闯东明的辱骂,名秀也是来了气。
于是,二人争吵起来,一个骂另一个“自私自利”,另一个骂对方“幼稚无知”。
一时之间,引得名府众人围观。
老叫花子实在看不下去,生怕两个人打起来。
“你们两个住嘴,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知不知道羞耻?”
闯东明和名秀听后,这才不再争吵,二人甩袖而去。
二人倒是嘴上爽了,可是名风起的婚事却变得遥遥无期了。
“铁蛋,你不知道,当初我晋升十万王时险些走火入魔了。”茗蕙依偎在肃泰的怀中,轻声地说道。
“你看见了什么?”肃泰问道。
“我看见了爷爷,爷爷满身是血,飘向远方,不断地在呼喊着我的小名。
我还看见了父亲,父亲也是满身是血,抱着金鹰万人侯的尸体,并大声地叫道:茗蕙,杀了他,为我报仇!
我还看见了三叔和大哥,他们一个被金鹰的弓箭射倒在地,一个被金鹰的长枪刺穿了身体。
那天下着大雪,我爬在雪堆里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三叔和大哥的尸体。
另外,我还梦见了……”
“梦见了什么,二哥?”肃泰问道。
茗蕙轻轻地点了点头。
肃泰知道茗蕙的心思,于是不再追问,继续说道:“那后来呢?”
茗蕙回忆着说道:“后来?后来多亏闯叔叔为我喝下二哥留给我的药水,清明了灵台。
而后闯叔叔又将铁棍和铁锤二个孩子放在我的身边,不断地呼喊妈妈,妈妈。
我这才内心感受了亲情和温暖,驱逐了仇恨与孤单,顺利地渡过了魔劫。”
肃泰叹道:“真是好险啊!可惜我却不在你的身边,无法保护你的安全。
都是这可恶的大德王朝,时时刻刻都想篡夺我们三关军的军权,弄得我半步离开不得。”
茗蕙也是叹道:“是啊,如今二哥不在,三关军的重担都压在了你的身上。
也不知道二哥和名珠二人被江南兵家杀害,是死是活,身在何方,又过得怎么样?”
肃泰道:“没事的,二哥和名珠二人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二人修炼风之魔法,江南兵家的百万皇追赶不上的。”
茗蕙悠悠地叹道:“但愿吧!”
茗蕙本想多呆两天,谁料次日闯东明气呼呼地而来,拉上茗蕙便向雷火堂而去。
茗蕙虽然现在已成就十万王,但是在没有凝结金丹之前的这段时间,却是十万王最危险的时期。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得,真气不足,后劲乏力。所以说此时的十万王却是最危险的,随时都有陨落的可能。
昆郎盆地上层不稳,茗蕙留在此地,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变为肃泰的累赘,更加危险。
所以肃泰虽然心中不舍,但最终还是让茗蕙跟着闯东明返回了雷火堂。
肃泰看着茗蕙远去的背影,心中思念着两个儿子,铁棍和铁锤。
但是,即使万分想念,他却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昆郎盆地。
夏稻收割完毕,经过短暂的休息,众将士们又再次投入到秋粮的播种之中。
昆郎盆地气候温暖,稻谷一年两熟,将士们虽然辛苦,但是收获也很大,一年生产的粮食足够近11万大军的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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