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些年不在京中,诸位都忘了自己的本分?你们首先是定北王府的人,怎么如今倒偏帮着外头的人,不信咱们自己人了?”
老管家皱眉,显得有几分犹疑。
他身后有个年长的婆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自己人?我们跟王妃如何能算得上是自己人呐?”
“秦大娘你这话什么意思?”碧桐早已将王府的人都认清了,闻言便皱起了眉,“我知道你小儿子前阵子欠了赌债,宋家的管事给你递过几次小包袱,难不成秦大娘你如今早已是镇国公府的人了?”
碧桐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人群里登时乱了套。
无论秦大娘如何辩解,众人都不再听她胡说。
便是王府的老管家都有些汗颜地同宋解释:“这阵子老奴的确没有把外头的传言当真,可这婆子今日却跑来说王妃。老奴这才……王妃恕罪,老奴也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啊。”
宋词奇怪:“到底是什么传言?”
“这……”一群人登时又犹豫起来。
宋词瞥了碧桐一眼。
碧桐从袖口中摸出一锭银子:“现在你们若是愿意说,便还有赏,等我们查出来可就是要受罚了。”
“王妃从前说了亲事,攀上我们王爷后抛弃旧情人,本就是王妃做的恶心,如今还要我们嚷出来吗?”有人嘀咕了一句。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院子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碧桐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怎么是我们胡说呢?王妃的旧情人都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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