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些不该生的心思。
不过现在可不是与他们计较这些的时候,故而虹姨面上仍是喜色“焚梅不必紧张,我不是找他麻烦。不过是有些话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得不说的,只是当着你面说又怕脏了你耳朵,不当面说吧,他们来日也是要走上这条路的。可也不是人人都是你焚梅,即使当个清倌都能客似云来。”
这虹姨暗示的十分含蓄,赵衍桢只也跟着笑眯眯道“虹姨太看得起我了,焚梅来日怕也不免要学着伺候客人,不如虹姨今日便也与我一起授课如何?”..
赵衍桢说这话时,分明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然而那向来柔弱的面容之上居然有了几分张扬的气势。
纵然虹姨也是见过不少男人的,但此刻面对着赵衍桢,她居然还是有一股腿软想要下跪的冲动。
“我能教什么?具体怎么操作还得你自己学,当然拿雪芽练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雪芽到底还是个雏儿,为了他的来日着想,就算是练手你也得悠着点,可别毁了他的前程。”虹姨本是想将这话私下提点给雪芽听,不过既然这焚梅主动来问,与其单单点着一个不知事的雪芽,倒不如也顺便点了焚梅。
赵衍桢与姜念娇自然都听懂了虹姨话意里的暗示。
姜念娇闻言脸上一红,只恨自己是个秒懂帝,同时也暗恨这鸨母实在太没节操。
居然默许自己坊内的小倌如此乱来。
赵衍桢面上倒是没什么情绪,他只垂下眼睑去,原本就乖觉的面容更显得温驯又无辜。
“焚梅知道了。”他轻缓应道。
虹姨得了他的应声,这才满意的离开了屋内。
姜念娇自然不会被赵衍桢这乖觉的模样蒙蔽,毕竟这人私底下可太喜欢捉弄她了。
故而姜念娇一见虹姨起身,她自然也借口还得去外面打扫便想跟着开溜。
只可惜赵衍桢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在姜念娇站起身时,他只拉着姜念娇的手臂一扯。
姜念娇腿上的伤本就没好全,此时被赵衍桢这一拉扯,只分外干脆的坐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他低声道“小芽,跑什么?虹姨可发话了,你现在最大的任务便是帮着我学习好技巧,来日伺候好了贵人咱们主仆才有出路。”
说话时,这大变态居然还真去抽那本虹姨交给他的小册子。
这玩意儿姜念娇从前在花楼自然也见过。
只是与人一起翻看这种东西,纵然她脸皮再厚,却也没做过这种事。
而且身后那人的体温贴在身上更是令她如坐针毡。
故而在赵衍桢真要去抽那画本之时,她只慌忙一把按住了对方的手“这种东西看多了长针眼。”
听了姜念娇这哄孩子似的话,赵衍桢只闷闷笑了一声。
他倒不再坚持看那画册,毕竟这种东西,皇宫里比这更精致,也更细致。
而且佳人在怀,他本就觉得有些难以自持,此时若再撩拔下去,这场火怕是迟早要连自己也一并焚吞了去。
虽然即使擦枪走火,他也是会对姜念娇负责的,毕竟这么合他心意的女子可不多。
只是眼下她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好过于孟浪。
想到这一层,故而被按住了手,赵衍桢也不再坚持去取那画本,他只反手与姜念娇按过来的手十指相扣,他的另一只手却是虚虚搂着姜念娇的腰肢,而他的脑袋则顺势搁在了姜念娇的肩膀上。
虽然这姿势仍旧暧昧,甚至十指相扣的那只手也起了湿黏的高热。
但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一举动还是令姜念娇稍微放宽了心。
可惜赵衍桢行事压根就不是为了让姜念娇安心的,他只轻声道“娇娇,那件事你考虑的到底怎么样了?”
姜念娇此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只顺口问道“什么事?”
随后她只立刻便被人咬了耳垂,在姜念娇惊声要像只兔子弹跳起来前,赵衍桢只在她耳边闷闷道“嫁给我。”
那湿热的温度,裹挟着刚才耳垂被咬的疼痛,只瞬时如电流蹿过脊背。
她在身子往后倒去前,方才想起那日争执时,他曾说过要自己嫁给他的话,可姜念娇一直以为那话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
故而她并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
如今再度听他重提此事,姜念娇方知他是真想让自己嫁给他。
毕竟这话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而且他撩人的尺度显然也早超越了正常安全距离。
姜念娇只在默默思索着放弃陈靖淮,选择赵衍桢这其中的利害得失。
顺便也试图揣摩赵衍桢选择自己的原因。
只可惜,她虽能分析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但她却摸不透赵衍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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