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再说,焉宝很快就回来了。”
归雀走的时候对离浅是嘱咐了又嘱咐,千万不要大意,保护好公子。
“不放心你留下,我回去送信。我功夫又不比你差,不就是心粗了点儿,唠叨起来跟个娘们似的。”离浅不耐烦道。
归雀担心的就是离浅粗心这点,又嘱咐了几句才走。
入夜小焉宝和谢柯然也没有回来,子虚道长一会儿出去一趟看看,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他就应该让师父把自己装进如意袋里带着一起去,省得等的着急。
“估计是灵古没有找到,如果明天她们还不回来,我们就去药王谷去看看,回去睡觉吧。”少年对站在廊下张望的子虚道长说道。
子虚道长点了点头,明早要是师父还不回来,他不管少年去不去,他都得回药王谷去看看。
离浅虽然嘴上不满归雀的唠叨,可是他真往心里去了,一眼都没眨,守在公子的门外。
子时刚过,离浅就敏锐的发觉院子外面来人了。
起初他以为是小盟主和谢柯然回来了,可是越听越不对劲,人很多,房顶上都上了人。
离浅刚要开口喊公子,少年就推门出来了,用手指了指外面。
两个人躲在门旁,用手指捅破窗纸往外面瞧。
院子里至少有十二三个黑衣蒙面人,都奔着他们住的这间房围过来。
离浅冲着公子点了一下头,一脚踹开门,飞身就冲了出去。
他手里的七星冷血刀在黑夜里闪着寒光,就像七颗流星一样。
可是这些黑衣人也不含糊,把离浅团团围住,一时分不出输赢。
院子里一打斗起来,子虚道长和贺知白也醒了。
两个人可都不会武功,猫在屋内没敢出去,扒着门缝往外瞅。
这时又从房顶上跳下来五六个人,冲进少年的房间。
“公子,小心。”离浅喊道。
少年的房间里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从房间里打到院子中。
贺知白腿都有点儿软了,这二十来人打两个人,那还有胜算吗?
他们要是输了,他和子虚道长也别想跑。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与潇湘馆有关。”贺知白问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我那师伯的爹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来杀他儿子了。”
子虚道长的手伸进怀里,师父给的符纸就剩一张了,万一师伯他们打不过,这符纸就是他们的保命符。
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乌鸦嘴,应该是乌鸦心,刚这么一想,从房顶上又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个旗子。
一挥,就有无数道黑影奔着离浅和少年撞了过去。
那些黑衣人呼啦一下就闪到了一旁。
离浅和少年就像被无数把刀子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一样,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即使这样,离浅还努力在向自家公子靠拢,想去保护他。
贺知白吓得差点叫出声。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不行了,子虚道长踢开门,大吼一声,“休得猖狂!”
然后把手里的符纸就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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