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比相国要强。
相国回到府中之后是气不打一处来,今个儿又和它唱反调,道:“我定要杀了白真这个老匹夫。”白蚁王初登大宝,各国君王派遣使节来祝贺。乳螺南洲、乳螺西洲、各个蚁国、虫国的使节到来,相国准备礼节之事,先安排这些使节在驿馆之中安顿下来。乳螺南洲使节站出,道:“我今夜就要见大王,还请相国安排一下。”说完之后偷偷的塞给一些银两器物,道:“事成之后定有厚报。”相国掂量衣袖之中的银两,喜道:“好,今夜就安排贵使去见大王,还请贵使在驿馆之中好好安歇,所有不周的话尽可吩咐本相。”乳螺南洲使节面相相国,道:“好,我就在驿馆之中静候相国大蚁的佳音。”
夜半,相国将乳螺南洲的使节带进王宫,乳螺南洲使节站于宫门之前等候白蚁王的召见。相国进入,面向白蚁王,道:“大王,乳螺南洲的使节在宫门之前等候召见。”白蚁王问道:“什么样的事情,不等明日在大殿之上说,非要深夜求见。”相国更是毕恭毕敬,道:“大王,使者说过,这件事情需要单独和你细说。”白蚁王道:“好吧,让它进来吧。”乳螺南洲使节走进,仰望着坐于案桌之前的白蚁王,道:“大王,可还认识我。”白蚁王打量着它,忙道:“认识,认识,不知深夜造访所为何事?”使节坐下之后,一直注视着白蚁王,过了很久才道:“大王,难道你忘了当初对我家大王许下的承诺了吗?”白蚁王突然想起这件事,使节又道:“我家大王很不高兴。”白蚁王这才道:“寡蚁不敢忘,这不是准备和相国商议这件事吗?”使节观其白蚁王的脸色,道:“好,我就在驿馆之中静候大王的佳音。”说完之后,扫视宫殿四周,拂袖而去。
随后,相国走进,见白蚁王坐于案桌之前而发愁,道:“大王,是不是因为白真之事而发愁?”这个相国洞蚁心系,便投其所好,它唯一的长处就是善于揣摩君王的心思。白蚁王抬头,问道:“相国,你说此事应该怎么处理?”相国只是道:“杀白真。”白蚁王正是为此事为难,问道:“白真可是寡蚁的先生,加之它深得民心,对我白蚁族又是忠心耿耿,又有门客数千。寡蚁如何杀得了它,杀它需要理由,让百姓相信的理由。”相国也是为此事而为难,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不断的沉思,眼珠突然一转,此时的它又想到什么坏主意,道:“有白真在我们攻打蚁族是寸步难行,若不杀白真我们将如何向乳螺南王交代,若乳螺南王派大军犯我,我们将如何抵抗?是白真重要还是白蚁族重要我想大王是知道的。臣知道白真早已对大王心生不满,在大王罢它官的时候,它走出洞穴说了一句,“青天白日,枉然也。”这是何意?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还有在乳螺西洲抵御秦军时候,射杀大王夫蚁及其世子,数罪并罚,足以定它死罪了,这样也好对乳螺南王有一个交代。要杀白真,我们可借大王召见之名诱骗它进入大司寇衙门接受审理,随后打入死牢。”白蚁王心悦,道:“还是相国最有办法。”相国跪下,道:“臣愿为大王分忧解难。”白蚁王松了一口气,就像打开心结似的,道:“好啦,此事就交给相国去办吧。”相国欣然接受,起身道:“臣这就去办。”
相国走出王宫,又去了司马府,带兵前往白府。甲兵站于白府门前,上前扣门,随后闯进。太子师走出迎接,道:“相国如此劳师动众来我白府所为何事?”相国四处张望,见太子师站于它的学生之间,红头蚁冲出,拔出长剑,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家先生?”红头蚁涌上前,一声呵斥,吓得相国疾步后退,立即道:“是大王召见先生入宫。”太子师面向红头蚁,道:“不可鲁莽。”在太子师离去之时吩咐站于身后的学生,道:“你们要好好待在府中,不可轻举妄动。”随后走出,见这些兵马,问道:“大王既然要召见我,为何带这么多的兵马?”相国立即解释解释,道:“大王要出兵蚁族,你是大王的先生,大王听你的,只有你才能劝得住大王。”太子师又问道:“那么相国又是作何看法?”相国忙于答道:“蚁族大王拜小蚁为相,又有精兵百万不易攻打。”太子师甚是心悦,道:“相国能够领悟其中之厉害,实属不易,好!你我一道去面见大王。”相国侧身道:“先生请上车吧。”众弟子冲出府门,呼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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