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进入永城,永城之内是臭气熏天,到处都是排泄物。它们是捂住口鼻进入王宫,王宫大殿之内是一片狼藉,剩下的工兵开始清理这里的垃圾,将永城彻底的清理一遍。捷报传入海滨城,乳螺西王坐于大殿之上,看到捷报,心喜,面向群臣,道:“旧都永城收复。”群臣纷纷来贺喜。这时,乳螺西王说出自己的想法,道:“迁都,将都城前往旧都永城,而后攻灭乳螺南洲、乳螺中洲、白蚁族,蚁族,统一南瞻部洲。”颜桑子站出,道:“大王,不可,永城百姓长期受到蟑螂国的压迫,加之战争使之民生凋敝,不足以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大王需要继续与这几国交好,与民修养,这才是强国之道。”乳螺西王心有不甘,问道:“统一南瞻部洲孤要等到什么时候?”颜桑子道:“国家真正的强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经过一代一代的努力,若是历代均是有为之君,并且像大王一样雄才大略,统一南瞻部洲才有希望。”此事开始搁浅,首先完成的就是迁都大事。
乳螺西王带领文武官员及其王公贵族在兵卒的护卫之下开始北迁。迁都劳民伤财,如果没有雄厚的经济基础,乃是迁过去国力也要耗损一大半,加之一路颠簸,路途遥远。迁都如同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完全的迁过去是不可能的,将海滨城设为陪都,留下一些重要的官员协同管理南边的民生,政要,派大军驻守,负责军政要务。乳螺西王仪仗浩浩荡荡进入旧都永城。街道凋敝,家家闭门不出,民生多艰,一路上所见所闻是感慨万千。进入王宫,走上大殿,大殿之上摆放有卧榻,心想蟑螂王处理朝政或享乐均是在这大殿之上,君王没有像君王的样子,臣子没有像臣子的样子,也就没有等级的观念,这样下去迟早会大乱的。乳螺西王命令身边的宦官撤去卧榻,搬来几案,盘坐于案桌之前。幻想自己年幼的时候,它的父王处理朝政的样子。记得它的父王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做为一个君王更要如履薄冰,王位的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
这天,军师颜桑子递上辞呈,乳螺西王看后,问道:“先生这是为何?”颜桑子答道:“臣已经老了,恐不能尽心的辅佐大王了,还不如就此还乡养老。”乳螺西王道:“孤不允。”随后撕掉颜桑子递上的辞呈扔出。颜桑子惊道:“大王,现在是战事初定,百姓安居,不需要臣了,处理政事臣不能出其左右,反倒是给大王添乱,加之臣闲云野鹤,自由散漫惯了,又不受拘束,久之必受其他官员憎恨,不适合在朝廷做官,还请大王允许。”乳螺西王道:“先生多于谋略,孤离不开你,在抵御外敌之中,虽不像武官那样冲锋陷阵,四处争战,开疆扩土,但你可为孤出谋划策,是有功劳的,封你为左徒,长伴君王侧,继续为孤出谋划策,你看这个还行把。”颜桑子道:“大王。”众臣道:“大王可是对先生恩宠有佳啊!”又面向颜桑子道:“大王惜才,先生可不要辜负大王的心意啊!”乳螺西王心喜,突然起身,顿感一阵晕眩。众臣起身,道:“大王。”乳螺西王沉静一会儿,道:“孤没事,你们都退下吧。”
大臣们都退下,你一言我一语,是乎在关心乳螺西王的状况,在宫门之外徘徊不去。又见御医慌慌忙忙的进入宫中。右相见大家都离去,独自一只虫守候在宫门之外,这一切都看在颜桑子的眼里,心里甚是担忧。右相望向颜桑子。颜桑子假装不知,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抬头离去。右相见御医走出,便热心的凑上前去,道:“相郎中,今夜可否到相府一叙。”说完又偷偷的向左右探望,塞上银两,道:“这个你是懂得。”御医深知右相位高权重,是不敢得罪的,只好答应下来。
但这些小动作岂能逃过大王的眼睛,小吏进入王宫,道:“大王。”乳螺西王性情多疑,好猜忌,问道:”右相可有什么动作?”小吏答道:“大王,微臣听言右相偷偷约御医夜半到府中。”乳螺西王道:“若是虫不知除非已莫为。若是心中无鬼何须邀请御医到相府一叙。你继续藏身相府之中,监视右相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孤报之。”小吏叩首,道:“臣这就退下。”乳螺西王又感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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