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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大脑又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可能,有两个人。一开始那个人影我没有看清楚,不知道他的穿着。”白回答道。“而且,那个人为什么有符纸?很可能是同伙制造给他的。”
“那么,那个人开始攻击的时候,表演的舞姬有没有受伤?”狄仁杰抓住白的漏洞问道。
“……有。”白依旧面不改色地回答,她不能回答没有,如果她说没有,那么就说明,这个案件的同伙不止一个人,而是至少三人,越是暴露得多,尧天组织就越危险。
“可是,我们调查的时候并没有在死者中发现穿着似舞姬的人。”狄仁杰故意这么说,他并没有去调查所有的尸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看看白到底有没有在说真话。
“可能那个舞姬没有死,在门打开后就跑了出去。”白心道不好,赶紧开始编谎言。
“不,不可能的,那个大厅除了舞台的地方,不可能有可以存活的人。”狄仁杰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白。“而且,如果她跑了,你一定能看到吧?”
“…….”白陷入了沉默,这个狄仁杰真不愧是名侦探。
“怎么了?是要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了?”狄仁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我是无辜的。”白抬起头,纯净的目光看向了狄仁杰。
那个眼神,实在是让人难以认为她是一个杀人犯。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干净了,即使仔细看去,发现眼眸中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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