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起来了昏迷中的二哥。
“先出去这里,这附近肯定有别的路,要不然老二他从哪下来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去医院!”
金棺银椁里除了二哥和那条畜生,别的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陪葬品了。
尽管心中有千般不明,万般不解,但若当事人不亲自开口,我们只能胡乱猜想,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卡嗒。”不经意间,红姐右脚突然踩在了一块石板上,这块石板被她这么一踩,直接陷下去了三公分!
“别动!”见出了状况,大哥立马大声喝止。
“老三你看着点老二,都呆在原地别动!别乱走!”他神情凝重的说。
红姐脸色很不好看,她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我和红姐之前都见识过人头编钟机关组。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就已经学会了利用重力和陨铁之间的吸引力来设计机关了。
就在此时。
原先流棺材液的地方,就是铜人脚下的那些小眼,忽然没来由的开始往上冒白气。
前后不过几十秒的功夫,阵阵白气升腾,像是地下有个大蒸笼!
从地下冒上来的这些白气有股药草味,只不过吸入了一点,阵阵晕眩感传来,我腿脚发软,直接软倒了。其他人和我情况类似,三哥抱不住二哥,也瘫在了地上。
随后,主墓室入口,就我们用雷管炸出来的那块,有几束手电光打来。
脑袋昏昏沉沉,几束手电光越来越近,我趴在地上努力的看了一眼。
大概有四五个人,其中一人走在最前面,这人......是陈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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