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我们就看到了一处山缝,山缝狭窄,但很深,宽度刚好能容下一个人。我们三个都躲进了山缝里。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人的说话声。
“剑哥,这帮人动作也太快了,咱们都这么赶了,愣是没瞧到人影!”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是啊剑哥,这帮孙子可真他妈能跑啊,刚才那让人开了瓢的大四脚蛇您看到了吧?地上还流了不少血,我闻过了,是人血!他们肯定有人受伤了,咱们迟早能撵得上!”
藏在山缝里,我和红姐悄默声的对视一眼。
“只有血?他们没看到其他的?”
“安研究员的尸体呢?”
“难不成......”我吞了吞唾沫,没敢把话说出来。
“走,继续往前,这帮人跑不了。”
......
看这几人离开,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好险,还好没被发现。
红姐说:“刚才是个好机会,有机会下手,你为什么没开枪?以你的准头,应该不难吧?”
姚玉门摇摇头,“那个叫剑哥的,你不认识不奇怪,此人近些年跟在小绺头身边,在江湖道上很少露面,此人不但手脚功夫了得,他在长春会里还有个干爹,把头说过尽量不要得罪此人,要不然很麻烦,所以我不敢杀他。”
“哦,他干爹是谁?能让把头这么忌惮,你说个名号出来听听,看看我是否知道。”
姚玉门看着红姐,神色认真的开口道:
“他干爹现在被关在精神病院,这人姓谢。”
红姐瞳孔一缩,“谢.....谢起榕?”
这人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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