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只查到他现任妻子,是他从沪市带回京都的。就他离开的那列火车,下去的时候,他现任妻子就在身边了。
回到穆家时,你父亲全家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一周后就摆了喜宴,他们还生了个跟你同年同月的儿子。不过我的人说夫妻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不是相见如宾,而是冷漠。基本上你父亲这么多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睡在办公室。具体到穆家内部的情况,就不太好查了,要慢慢来,否则会打草惊蛇。”
秦凯泽斟词酌句,生怕刺激到身边的小姑娘。
不过听完这些话,苏宜佳倒是陷入良久的沉思。
秦凯泽也不催她,就那么目光专注的盯着她。
“很奇怪对不对?”苏宜佳事了良久,才突然开口,“虽然所有的事都能解释,但凑在一起却给人种,哪里有问题的感觉。”
她也不是想为原主那便宜父亲开脱,但这事确实透露着奇怪。
好像她那便宜父亲来沪市一趟,就是为了把她母亲一家,给碾进尘埃里似的。
她外公外婆看起来也不是个傻的,怎么就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出来?
而且苏家贪掉的那些钱,她也问过她外公外婆了。
其实只有六七百是他们给的,剩下的全都是她那便宜父亲给的。
结婚的时候,她那便宜父亲还给了不少好东西。
连表都是特地从外贸店买的,一块江诗丹顿就花了四百七十六块。
什么三十六条腿、自行车、缝纫机都是在沪市一口气买齐的。
二十年前结个婚花了近千元,再给媳妇五千块,这还是他们按少了来算。
那个时候的六千块是什么概念?
就只是简单的用五七年,一块一毛二能买一克黄金来换算,那就是当于后世的二百多万。
二十年前可是最困难的时候,再有钱的人家也不可能奢侈到,用这么多钱去戏耍个女同志。
可不是戏耍,又怎么会在上火车回家的那一刻,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不对,应该是更早!
否则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办法解释了。
要说有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他抛妻弃子?
明知道这样做就是让他妻子一家去死,都要孤注一掷的去做。
甚至二十年,连一个小小的口信都不曾传回来。
苏宜佳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头痛到,用手锤了锤脑袋。
“乖,不想了!”秦凯泽赶忙把人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放心,我的人一直在查。肯定能查清楚的。”
“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怕是查不出什么了。”苏宜佳埋在他的胸膛,闷闷的道。
“没事,只要查到蛛丝马迹,我们就能往下挖。”秦凯泽微眯着眼,开始思考。
他手下的人有谁比较适合,打入穆家内部。
“他现在的妻子呢?什么身份?”苏宜佳突然坐直了身子,好奇的问。
既然查穆家会打草惊蛇,但他从沪市带回去的妻子,总不是京都世家的吧?
普通人家查起来,肯定会方便许多。
“她是京都王家远亲,说是在沪市长大。但十几年前她住的那块区域大火,因为住的很密集,又都是老房子,火势蔓延的很快,最后一个活人都没留下,包括她的爸妈。”
秦凯泽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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