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心尖扎了一下,像锋利的针刮过,让温宁脸色苍白。
她像个木头一样的开好了房间。
把房卡递给黎向晚时,她正在看柜台上的晴趣装,丝薄的布料风情入骨,令人面红耳赤。
黎向晚拿下一套红色的,娇羞问温宁,“保姆,你说哪一套我三哥会喜欢呢?今晚是我很重要的一晚。”
温宁脸色泛冷,握拳道,“自然是什么都不穿,最喜欢。”
黎向晚仿佛没听到她潜藏的讽意,含笑盯着女人,“你说的很对。”
她又拿起一旁的男士裤子,高调问,“你在三哥家做事,洗裤子时注意过吗,他穿什么码?你等下帮我买一条送到我们的套房......”
温宁听不下去了,买什么,毋庸置疑。
女子脸上柔媚能滴出水。
温宁听出了她的挑衅,她就微微笑着说,“看来黎副总和你三哥也不怎么熟,私事还要过问我这个保姆。”
黎向晚睥睨她的眼神一滞。
她一直是杏眼含笑的,马上就说,“过了今晚,我就会知道了。保姆就去做保姆该做的事吧!”
温宁行尸走肉般去买了几盒东西。
男人正坐在餐厅里,和一个老板两位下属在用餐。
温宁火冒三丈地冲进去,把手里的几盒丢到男人的桌前,撞入他抬起的漆黑眸中,她讽刺勾唇,“你情人吩咐我买的,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就照着最差的买了,应该很适合你吧?”
她哂笑,看了眼旁边惊呆的老板,和惊呆的助理,说的很大声!
男人深邃的眸光危险的眯起。
温宁径自跑了出去,上了楼,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她迅速感觉到眼角湿润。
一定是被他气疯了,温宁把脑袋埋进膝盖,委屈地蹲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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