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无语之时,梁士彦又激动说道:
“吾皇英明呐!从前草民根本不知读书有何用,只知读书乃是草民之兴趣所在。”
“早前皇上于扬州城举办科考,恰好草民彼时就在扬州游学,得知此消息时,当即就想参与!”
“只是可惜草民回乡传消息,路上耽误了科考的时辰,因而遗憾错过了这不知还有无下次的科考!”
一听这话,宇文世宏立刻就听出来了,梁士彦周围,还有许多有学识却无出路的贤良,他当即大喜说道:
“朕眼下正缺贤良,若梁先生有欣赏的人才,皆可向朕引荐!”
“若是缺少差旅费,尽管开口,请梁先生务必尽快将贤良人士引来雍州!若是人才!朕定人尽其才!无须考虑出身背景,哪怕是乞讨者亦无妨!”
在这个更看身份背景的年代,宇文世宏必须如此强调一下。
此言一出,果然给了梁士彦莫大的信心和底气!
读书!终于是一条前路光明的出路了!
五六日后,皇宫门口忽然涌来无数有学识之人,虽衣着粗鄙不堪,但个个都神采奕奕、目光炯炯发亮!
听闻皇上不介意出身,甚至是乞丐都不介意,这消息堪称一传十、十传百,雍州周围各地的读书人,都纷纷涌来了雍州。
“皇上,宫外有自称左子良、梁士彦之人求见!”
戍卫宫门的卫军来到内殿传报一声,宇文世宏大手一挥,令戍卫将人带进来。
左子良第一次离开家乡、第一次来到国都,甚至是祖上几十代以来,初次有机会进宫觐见皇上,他一路都激动又紧张的浑身颤抖。
面对宇文世宏时,他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无奈的宇文世宏,只得开腔直言道:
“朕的国子监,不仅要在全国各州设立太学,令朕的有志子民可不耗费一分钱粮即刻入读,包括造纸、典籍编发、着作郎等等,亦要逐步落实下来!”
“造纸署、典籍署,也将像太学一样,在全国各地都设立!”
“两位贤良,可是有此雄心壮志、先后为朕将造纸署、典籍署设立下来,随后再带领其他贤良,于各地遍地开花?”
此豪迈言论一出,左子良更是激动的剧烈颤抖个不停,除了不断的点头之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草民定献出祖传造纸绝技!使‘洛阳纸贵’一词!再无人言及!”
“好!”宇文世宏提笔,于事牒上一通行云流水,随后捧着事牒宣读道:
“天子诏,制曰:朕决议设立国子监,普惠朕之子民人人皆可读书!左子良、梁士彦,即刻起,赴任正四品国子监监秩!若需正六品以下贤良,可以考举制,自行决断贤良之任用!需钱财可向朕递交事牒申领!”
这下连梁士彦都激动的颤抖起来,皇上不仅直接赐自己正四品官衔!还放权给自己自行选用人才?
这可是莫大的信任!
简直祖坟冒青烟了!遇到如此贤君!
“臣定不负重托!”梁士彦俯首跪在地上,激动到几乎老泪纵横!
此时,殿外又走来一位戍卫:
“皇上,宫外来了一众衣着粗鄙之人,自称是皇上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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