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深入不毛之地义安郡。
本以为此行将无功而返,长孙洪脑袋里的脑细胞,全部急切于如何履实皇上要的至少千驾马车的金矿!
然而来到义安郡不出两天,手拎开山斧到处劈砍山石的将士,竟真的劈出来了金色的岩石!
长孙洪顿时大喜过望,没想到竟然被皇上说中了,他立刻吩咐四散于各地寻找岩金和青铜矿的将士,全数集结于此,没日没夜的将发现的岩金开采出来,并派马车络绎运回雍州!
本来,实物货币不足以支持即将设立的司农寺统一采购全国农户的粮产。
直到一车车岩金矿络绎由官道运回,宇文世宏才算松了半口气。
但他知道,司农寺涉及的是几乎全部百姓的福祉,推行下来绝对没那么简单。
他虽然不介意马长远等人是佃户出身,但出身有时候也将限制一个人的眼界。
眼界浅的人,遇到问题的时候,不说问题是否能顺利解决,反而被问题带跑了初衷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宇文世宏忙碌完“纸上谈兵”的大部分规划后,便又身着一袭便衣,独自策马,悄悄离开了皇宫。
早前他交代都察院,于全国各州开展巡察,胆敢目无王法的,捉拿是轻,尚方宝剑当场斩首,也是他早已授权予都察院的权力!
时值阳春五月,到了五月月底,春苗就要迎来收成。
此时机若无法实现统一收粮,以及借此统一全国货币,他就只能再等小半年,于秋苗时再执行。
宇文世宏觉得不必浪费这小半年,有些事,当然是能快最好!
……
闻到西顶着都察院都察使官衔,他深知皇上坚定推行司农寺,正是因为在扬州受了刺激。
此番来到扬州,扬州与往常没什么两样。
佃户在田里,顶着大太阳忙碌着。
地主豪绅们则要么在自家的花园里品茶避暑,要么在酒楼里与乐籍取乐。
他们的二代则更嚣张,扬州稍微繁华些的坊街,皆是二代们寻花问柳的身影。
闻到西直奔扬州番军所在,才知高长恭居然不在。
他不知高长恭被宇文世宏派去齐国当暗桩了,只得领着百名副将,直接强闯扬州太守府。
扬州官场早前本已大清洗过一回,连闻到西都没想到,新赴任扬州太守的罗子故,才多长时间,就污浊不堪!
不仅与当地豪绅哼哧一气,以巨额赋租逼迫获得均田的农户,将所获得的田“无偿”归还给地主!
甚至还比上一任落马的更恶劣!
均田之前,这些佃户给地主家种地,收成时好歹能留下至少四成,如今!
三成都没有!
经过几日对扬州的暗查,闻到西简直被气了一肚子火!
才带着百名将士来太守府兴师问罪,已是他能控得住脾气!
要是脾气再失控个哪怕一成,他都能当场用尚方宝剑,斩了这罗子故的狗头!
“您是皇上派下来的御史?”
还没能闯入太守府的门,闻到西一行,竟被一群百姓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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