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得知他仨是同伙,不由我义愤填膺!朗朗乾坤下合伙行窃,实是令人愤愤不平!我一声怒斥,左手勒着“红褂子”没有丝毫放松,右臂一探,一把将“墨镜”推了个趔趄。
“你小子瞎叫喊什么?我看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是欠揍!”怕激起群众的公愤,见同伙一个被制,一个差点儿摔倒,“烫发头”慌了,举拳直冲我的面门。
“专偷妇女、老人的钱,就不怕遭报应?丧尽天良,就有人管!”做贼还敢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一番怒吼,手脚也没闲着,见来拳直取我的面门,便顺势一闪避开,趁对方身体前倾之时,脚下一拌,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带,“烫发头”脚下受阻,上体失控,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敢砸老子的饭碗,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见同伙“烫发头”被一招撂倒,“墨镜”咬牙切齿地怒骂着,不知他从哪儿捡起一根儿臂粗的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
“伤天害理,人人管得!”如此猖狂,不由我满腔怒火,见棍棒势猛,我一个“铁枪斜刺”,迅速避开,随即一个“倒踢紫金冠”,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墨镜”的后腰上。只听得“噗”的一声,“墨镜”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手中的木棍也摔得不知去向。
“都是在‘道上’混口饭吃,是你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在先,哼,就别怪哥们对不住了!”“烫发头”与“墨镜”,均被我一招撂倒,又见我自始至终都用一只手控制着同伙“红褂子”,知道今天遇上了“硬茬”,二人交替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从腰间掏出弹簧刀来,凶相毕露地向我逼近,试图我放过同伙“红褂子”。
“公安来了,快让开道……”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嚷了一嗓子。
“公安?快撤!”“烫发头”与“墨镜”相互一视,随即收起手中的弹簧刀,没命价地向外仓皇逃窜,再也不顾被我一直控制着的同伙。毕竟是做贼心虚,一听“公安来了”,顿时闻风丧胆。
“哈哈……”
“呵呵……”
“再猖狂也做贼心虚……”
“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做这昧良心的事,迟早要坐大牢……”
……
眼看着“烫发头”与“墨镜”如惊弓之鸟般逃之夭夭,围观的群众顿时哄然大笑,无不拍手称快;纷纷指责、诅咒窃贼。其实,群众都是善良的,只是大多都是胆小怕事,只要是事不关己,就会视而不见,生怕得罪了坏人,而会遭到报复。如此这般,也就恰好助长了犯罪份子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狐假虎威地为非作歹。
“大哥……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把钱给你就是。”一直被我牵着的“红褂子”,眼见在我的威慑下,俩同伙如丧家之犬般逃得无影无踪,自己又挣扎不脱我坚若铁钳般的控制,哆哆嗦嗦地不住求饶。
“把他送派出所去,看他还敢不敢偷钱!”
“这种人,专找妇女、老人下手,昧着良心,就该让他坐牢!”
……
一时间,“红褂子”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观众们无不声情并茂地痛斥其可恶的行经。
“若是再敢在这里行窃,可没这么便宜了!”看他年龄不大,又愿意把钱如数退还,不由我心中暗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人没有犯错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便松了手臂,随即冲他厉言威吓。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红褂子”脚一着地,呼吸不匀地喘息着,顾不上观众七嘴八舌的冷嘲热讽,点头如小鸡啄米般地应允着,战战兢兢地将一沓用手绢包着的物事交给我。
我解开系得结结实实的手绢,里面的一沓钞票,还周周正正地用银行专用纸捆绑着,显然是原封未动,便不再追究。“红褂子”如获大赦,在众人横眉怒目的讥讽下,一溜烟般地仓皇逃走。
“这……这差点就要了俺的命啊,这……是三儿一年的……盖房钱,后生……这让俺……”望着失而复得的一沓钞票,萎缩在地的老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瑟瑟发抖地拉着我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那份感激之情,真的是难以描述。
来赶集的人,大都是周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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