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为了爸妈的指望,为了不辜负杨淑的厚望,为了早日能将情人转变为眷属,我辞掉了目前身为司机的工作,准备南下打工。
要想早日帮杨淑还清那些债,干着月工资八、九百块钱的驾驶员工作,实是杯水车薪。尽管有很多不舍,但我还是选择了背井离乡,为钱去奔波。
其实,若按我目前各方面的条件,找个女朋友结婚,几乎没有半点儿难度,经济上也绰绰有余,起码不会欠账,我也不用为钱而奔波。对于我铁了心地“非杨淑不娶”,爸妈更多的是无奈,虽说没有阻止,但也没什么祝福。
在十多万元的外债面前,就连杨淑自己,甚至都不止一次地劝我放手,尽管她也有百般不舍,但她还是不忍心我为了自己去奔波,去历经艰辛。她也曾情凄意切地说过,能与我相识,并且相爱一场,就已是上帝的恩赐,此生足矣。
在当时,十多万元的外债,对于一个乡镇上的普通家庭来说,几乎就是弥天大祸。是放手还是继续,我也曾多次斟酌过,可只要一想到在今后的生活中,与杨淑再无交集,就会心如刀绞,就不敢想象下去。我过不了这道坎,她已驻扎在我的心里,没有她,我将会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爱,就是如此没有理由,情,就是如此令人疯狂。
当时,国内工业还处于起步阶段,即便是一线城市的高工资企业、工厂,都不对外招工。对于一个外籍人员来说,要想工资过千、或者更多,实是艰辛,也只有多卖力、多吃苦,才能有钱赚。我大致咨询了一下,也只有三个工种待遇颇丰。一,私家煤矿,二,东北原始森林伐木场,三,南方大城市里的火车站、码头货栈。鉴于前两种工作风险颇高,我选择了南下打工。
临行前的晚上,我去了杨淑的住处,与她做别。我说,为了能早日与她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我必须要努力赚钱。看我甚是平静、沉着,她哽咽着说我傻,说我若不是为了她,根本用不着为钱而奔波,会生活得很快乐、很幸福。我说,只有能够拥有她,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她靠在我的肩上,说我傻,并且傻得还在为自己的傻找借口。她这种小女人撒娇般地呵斥,很舒适,很温馨,让我更加在乎她,不能没有她。我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幸福到底是什么?我无以回答,恐怕也难以有人说得清楚。或许,有理想、有向往就是一种幸福吧,尽管要为之去努力,去拼搏。
杨淑说,自我们相处后,就觉得我变了,变得心事重重,颇有历尽沧桑之感,没有了往日那种无拘无束的乐观了。我故做轻松、快乐状,说自己越来越成熟了,有点儿男人的样子了。她却黯然神伤,说我傻,说我痴……
她给我织了一身线衣线裤,修身款的那种,无论是款式还是做工,都甚是精致、细腻,让我爱不忍释,我知道,这些全是爱。
我欢快地换上线衣线裤,试给她看。她从不同方位打量着被我撑得匀实、有形的线衣线裤,并时而帮我扽一下折皱处,好生欢喜,她俊俏的脸庞,情不自禁地洋溢出满满的成就感。
穿习惯了宽松款的衣服,乍穿上这种修身款的线衣线裤,浑身颇有被束缚的味道,直被刺激得麻酥酥、暖洋洋的,禁不住莫名地涌起一丝丝异样的兴奋。奇了怪了,你愈是想把这种兴奋抑制下去,它反而不受控制地愈来愈浓,浓到瞬间转变为对异性的渴求。
可气的是,似乎杨淑对我此时的生理反应丝毫不知,还在不停地或左或右地扽来扽去,口中还不住地赞誉着“挺合身”“你这身材挺称衣服”之类的美言。我祛——求求你了,大美女,快饶了本公子吧,快离俺远点!否则,可别怪俺神经失控啊!不由我暗恨这丫头的生理课程有没有用心学!
“淑淑……”当她再次面对面地打量着我胸前的线衣时,她那迷人的异性魅力,让我彻底失去了对异性渴求抵抗力,急不可耐地将她揽入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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