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沦为贱籍。而沦为贱籍的人,则千方百计的,想着要脱籍从良。
贱籍,代表着受人鄙夷,低人一等!
这个世界怎么了?
宁晏到底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能让人甘愿沦为贱籍奴仆。
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声。
从刚才的谈话中,她隐隐察觉到了,似乎在谈论一件极为重大的秘密。
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宁晏的神色,与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不同,就连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一丝畏惧。
这种感觉,她只在有限的几人身上体会过。
但是,绝对不包括宁晏这个她曾经认定的色胚穷酸。
眼前的宁晏,宁知行。
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人!
宁晏并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差点让身旁的长腿小妞三观碎了一地。
三天前,宁晏心中就已经有了初步的破局方案。
趁着夜色,一个人来到了铁匠铺子。
在他的一番操作下,褚铭一家,顿时惊为天人。
不是不相信褚铭父子几人,而是宁晏容不得这件事出一丝纰漏。
前功尽弃是小事,关键怕误了时机,大哥就真的只能带着老婆小姨子去延州那鬼地方吃沙子了。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余杭县衙,知县朱澄神色狐疑的坐在偏厅,而在他的对面,正站着手下的文吏周鸣。
朱澄的气色有些难看。
县衙库房一事,令他焦头烂额。
但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案子本身。
让他真正心疼的,是碧血龙纹杯这稀世奇珍。
这不仅仅是一件寿礼这么简单,其中关系深远,往大了说,足以影响枢密院相公,三省六部,甚至是朝堂格局。远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透的。
现在,事情砸了!
就砸在自己手上。
“宁晏,宁知行?”
朱知县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感觉有些熟悉!
等等!
忽然联想起来什么。
“就是那个欠了玉香楼缠头金,闹到县衙的秀才!”
朱知县恍然大悟!
宁晏,卒……
“他真这么说!”
一个连青楼妹子的钱都欠的人,说出来的话有几分可信,老朱表示很怀疑。
“县尊,宁知行虽然品行不端,但学生观之,他言语上颇有章法,虽不明白,他有什么法子,但学生认为,姑且一试倒也不妨。”
周鸣一边说话的同时,心里一边惦记着那天从茶楼出来的事。
宁晏居然给了他五贯钱!
没错。
给他钱。
这让原本打算拿钱消灾的周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不用花钱,还能赚一笔,而要做的,只是在县尊面前,把宁晏交代的话,完整说上一遍。
要是这还不卖点力,他担心自己良心会痛。
眼看知县朱澄有些意动,周鸣赶紧趁热打铁。
“县尊只需坐在高堂之上,静观其变,那宁晏宁知行说了,此事之后,余杭县衙,依旧可以县尊为首。”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朱澄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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