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柏摇了摇头:“师叔师伯们说我们孩子脾气,不定性,遇事不知轻重,这种最容易拿来胡乱玩耍的小把戏,一定要等到满12岁之后,才斟酌教授。”
“在此之前,只修炼和诵读道经就是——其实我向来稳重!”
他摇头晃脑,不甚满意:“就算学了这种小法术,也不会去做坏事。”
饶是这里气氛沉闷,我也仍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而后摸了摸他的头:
“我知道,青柏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孩子,但你不是马上就12岁了吗?既是在观中清修,还是遵守些道理的好。”
“话说……是一定要在道观上吗?能不能下山去玩?若是有空,过几日我将要参加一户人家大婚,婚宴定当十分热闹,好吃的也多,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青柏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期待又欢喜的看着我:“婚礼?!”
但随后又摇了摇头:“师叔说,世人对道观太过看重,倘若观中随意表示出对谁家亲近,恐怕会叫人误会。”
我眨了眨眼:“你只需脱掉这身道袍,谁知道你是道观里来的?说是我弟弟不行吗?”
青柏的眼睛登时睁得圆溜溜的,随后,他喜滋滋的笑开了:“居士!你真的好聪明!”
我“噗嗤”一声笑开——小青柏看着机灵,其实还是个小老实呢!
而就在此刻,待我们又转过一道崎岖小路时,荷包的动静停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只见面前是四四方方一个小格子,下头装了一些枯朽随身物品和石板雕刻的安葬时辰。
而在小格子的前方,则是一具薄棺静静的埋在土丘之下。
占地虽小,却也叫那尸骨舒展,身子并没有拥挤到。
我叹了口气。
这,便是那位魏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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