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自己,一时狂喜,便不再追杀少秋,而是尾随女人而去,而这少秋便出了这地,回自己的屋子了。
一看到少秋来了,花姑脸上的笑容真是无比的美,这时甚至想走过来,在这少秋的脸上亲吻一下,不过看到少秋害羞的样子,一时又作罢。她这时就坐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哼着小曲,这歌声是好听的,而听着这歌,少秋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花姑对自己唱歌之声,荒村各处,已然是有人在不断地吼叫,就连老人也不断地啐骂着,虽然只是骂着一些猪狗之类的东西,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骂少秋。而听到这吼骂声,花姑并没有离去,相反,呆在这少秋的屋门前唱得更欢了。这令少秋着实头疼,却又一时不敢把她如何,便只有任她在那不断地唱着罢了。
正在这时,在小河之对岸,有人这时竟然开始谩骂,并且是指名道姓地谩骂,而公然辱骂他人,而且骂得如此不堪,这纵使是在荒村,也依然是令人发指的。不过,少秋也还算是有招的,这时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而一旦听不见了,这也便算是不关自己的事了。
不过这也不好,对耳朵来说可谓是相当难受,长此下去,非患疾病不可。少秋不敢用棉花捂耳朵了,骂就骂吧,反正也骂不死人,怕什么。
这时,松也在小河之对岸不断地骂着了,甚至脱去了裤子以姿势助骂,而荒村的人们这时竟然为之打上了节拍,以表示对其骂人之支持。
面对这事,少秋这时真的是在心里求着这花姑最好不要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过又并不敢与之说话,因为怕这小河对岸的松听见,又要吃醋了。而这松吃起醋来,一旦扑过来,这刀是要带的,只要砍了一刀,这少秋就别想活命了。
于是,只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骂就任人家骂吧,而这时荒村的人们也为这松的骂娘打着节拍,一时使这里简直气壮山河,比锣鼓喧天还更加热闹。
少秋这时没啥心情看书了,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屋子,想必人们这时也并不敢扑进来,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屋子,人们这点良知应该是有的吧。
花姑这时走了就好了,而她这时根本就不走,连一点走的迹象也没,不过这时好像是要走了,看,她站起来了。不过,她却不知为何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跳起舞来了。
一时,在这荒村,竟然四处是一片喊杀之声,而狗之吠叫也不断,直如荒村溜进了一名强盗,不然的话,如何有这令人可怕的气势!不仅如此,狂风也开始不断地呼啸,所过之处,无不破灭,而这花姑站在这少秋屋子门前却安然无恙。
而小河这时忽然发了大水,一时水势涛天,而在小河里航行的船只这时也翻沉了,一时大河上下一片凄厉的惨叫之声,而船只与这两岸石头相撞之声也是激发出天大的火花,一时把这荒村映照得火红一片令人这时不敢随便睁开眼睛。
而格里木大山也突然升起在天空,渐变渐大了,一时使众人有泰山压顶之感,纷纷连气都不敢喘了。
而这花姑尚且还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断地舞着,虽然姿态可谓是相当优美,却令这少秋简直可以说是惶恐不安。
一时沙飞石走,山林里窜出来的黑雾这时也纷纷笼照在这荒村上了,一时简直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而月轮这时也偷偷从云层中钻出来了,似乎神经错乱了,也不管这尚且是大白天,竟然兀自出来了。
就在这天地一片混沌之时,少秋听到长刀客的粗豪的怒吼声了,在这怒吼声中,伴随着他背在屁股上的柴刀与刀框撞击之声……
而这时的花姑依然不断地跳着舞,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并不以这一切之不正常为念,似乎这并不关自己的事,而是闭着眼睛,没完没了地舞着。
而这长刀客这时扑上来了,冲到了这少秋的屋子门前,红着眼睛不断地徘徊着,而这刀不断地在其刀框之中跳跃,似乎随时会跳出来,之后把这少秋斩了。
这长刀客这时也似乎并不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这少秋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并不是在别人家。一时虽然有气,却也无处发泄,却跳起来了,对着这格里木大山一刀劈去,暴发出来的火花足以映红荒村的最幽黑的山洞。而这格里木大山在这一刀劈击之下,竟然哭了,之后又一度不可再见矣。
而花姑这时才睁开眼睛,见天地已然变色,不便再留在这,觉得自己这是叨扰了少秋看书,一时心里也有歉,便轻声地咳嗽一声之后,离开了这少秋的屋子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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