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我们一切绪,我和由梦互相推让着‘拣球员’的角色,互不相让。
但是娇娇的做法却让我感到羞愧不已。没想到这丫头破荒头一次充当了拣球员的角色,让我和由梦对打,她在一旁来回徘徊着拣球。娇娇开玩笑地道:“你们俩的事儿啊,娇娇早看出来了,只是今才抓住了证据。嘿嘿,今娇娇破例,让你们俩先打几局,娇娇帮你们捡球!”
我和由梦感激涕零。
娇娇娇的身影在两方不断地穿梭着,我和由梦则奋力互抗,充分发挥出了生死冤家的本色,你打的狠,我你打的更狠。不知不觉间,羽毛球已经被打的羽毛零落了几根根。
在一次接球,我用力过度,只听‘啪’地一声,羽毛球飞出了院子。同时,一枚羽毛匆匆地划过际,不偏不倚地缓缓降落到了娇娇的头顶。
娇娇感到了异样,从头摘下那片羽毛,噘着嘴巴道:“赵叔叔,由阿姨,你们能不能温柔点儿啊?看看这羽毛球被你们虐待的!”
由梦道:“娇娇,是你赵叔叔打的,跟我没关系,由阿姨一向以温柔着称的。”
娇娇拿眼睛注视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强烈地鄙视着由梦,也开口解释道:“娇娇,赵叔叔一向也挺温柔,是有的时候把握不好力度了。”
娇娇倒也颇懂自我安慰,笑道:“可能是你力气太大了。”
然后转过身要出去拾拣羽毛球。
但还是门卫哨兵够机灵,此时已经将那枚打到院外的羽毛球握在了手,跑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又是那个操着东北口音的警卫。想起那次的幽默,我不由得心里暗暗乐了一声。
哨兵将羽毛球交到娇娇手,又操着东北口音笑道:“咋又突鲁毛了呢!又是赵秘给打的?”
娇娇笑道:“除了他还有谁?”
哨兵冲我竖起大拇指:“赵秘神功盖世,据保守估计,得有十几个羽毛球被你给糟蹋坏了……”
我脸色一变,打断哨兵的话冲他斥责道:“你是不是看武侠看多了?好好站你的岗去!”
哨兵灰溜溜地转身,迈着齐步走向了哨台。
确切地,我很少冲首长处的驻地警卫哨兵们发过脾气,哪怕是批评几句也都尽量以缓和的语气,因为我知道他们很辛苦。但是这位东北籍哨兵现在话简直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我必须要在他们面前保持住几分神秘和尊严。虽是贴身警卫要与驻地警卫搞好密切配合,但是跟他们却也不能交往太近,否则会直接影响到首长处警卫的威信。部队其实是这么一个传统,老兵与新兵也好,领导与下级也好,关系融洽是前提,但是彼此之间仍然要保留几分距离,如果让下属在你面前什么话都能从嘴里突鲁出来,那么意味着管理方面过于松散了。
管理是一个很深的学问,的确如此。
在实际工作与生活,我和驻地警卫,以及下级部署们相处的都很融洽,但是我也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作为一个负责人或者领导者,我既要与他们打成一片,又要让他们对我的命令绝对服从,不至于讨价还价或者是借着与我关系不错的名义违背我的意愿,甚至顶撞于我。这也涉及到一个威信的培养问题,要想让下属既尊重你又服从你,必须要在随和与严厉之间选择一个间点,知道什么时候该和下属打成一片,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严肃起来。
光随和也不行,光严肃更不校
没参与过管理的人,当然不明白其的道理,娇娇把羽毛球递到我手的时候,还埋怨道:“赵叔叔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哨兵帮咱拣球,你还批评人家!”
我只是敷衍地道:“批评使人进步。”
我和由梦继续展开羽毛球奋战,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我的羽毛球技术已经有了根本的提高,由梦似乎显得有些不是我的对手了。
和由梦奋战了大约半个时,由梦已经是香汗透衣,干脆脱掉了外套,只穿一件黑色恤衫,她的脖子系着一枚心型饰物,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晃与刺眼。
我一边接招一边埋怨由梦道:“由梦你能不能把外衣穿,什么形象啊!”
由梦不满地道:“怎么,热了脱件外套还不行?”
娇娇一边拣球一边随着由梦攻击我道:“是啊,赵叔叔你管的太宽了呢,由阿姨又没露胸没露背的,你操什么心呀?”
确切地,娇娇的在理。我只是觉得借件无生有的事情跟由梦斗斗嘴,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娇娇替换下由梦的位置,开始与我对打。
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娇娇一次又一次地接不住我的球,气的嘴直噘,埋怨道:“赵叔叔我不跟你打了,跟你打没有成感!”
这敢情正好,我将羽毛球拍放下,顺水推舟地道:“那好啊,我去找王过来陪你打。”
娇娇猛烈地摇头道:“不行不校我跟由阿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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