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分成两部分,左边是注射区,右边是一张医生办公桌椅,中间由医用屏风隔开。
办公桌后面坐着个不到四十,金发蓝眼,相貌英俊的洋医生,看见展锋和展鲲鹏进来,起身跟展鲲鹏热情的握手,
“展生,你好!”洋医生长年在港岛生活,粤语好的跟土生土长的港岛人一样。
“哈哈,怀特医生,好久不见啊!”
洋医生叫瑟里?怀特,是圣弗拉德医院的院长。
“是的,展生,我们快四个月没有见面了。你的气色很不错!看来你的旧伤好多了,我真替你高兴!”
展鲲鹏一脸得意:“哈哈,是啊,以前我每星期都要来找你理疗,开止痛药,想不到以后用不着了!”
怀特医生带着和煦的微笑,点点头:“展生,祝贺你恢复健康!愿主保佑你!”
瑟里边边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他是个虔诚的主教徒。
“怀特医生,我今找你是注射流感疫苗的。”
瑟里示意展鲲鹏和展锋坐,然后从电脑里调出展鲲鹏的病历,又仔细核对他上次注射疫苗的时间,这才点头,对展鲲鹏道:
“展生,你的确到了该注射流感疫苗的时间了,我现在就给你注射。”
瑟里示意展锋把展鲲鹏扶到注射区躺好,给他消毒血管皮肤。他反复消毒自己的双手,戴上手套,拿出一支蓝色的针剂,慢慢注射进展鲲鹏的体内。
“怀特医生,我记得去年的疫苗是透明的啊?”
瑟里拔出注射器,给展鲲鹏按压止血,对展锋解释:
“阿锋,流感病毒每年都在变异,所以疫苗也在变化,不会和以前一样的。”
展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注射完疫苗,展锋扶着展鲲鹏走了,瑟里反复消毒过双手,然后锁上门,看四下无人,朝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
那部电梯很,挂着“维修直的牌子,瑟里把大拇指按在电梯的开门按钮上,红光扫描之后,“咔啦”弹出一个密码锁。他按了几个数字,电梯门“倏”地打开,瑟里环顾四周,走进去关上电梯门。电梯门一关上,密码锁就被一块金属重新封闭住,和电梯的开关按钮浑然一体。
瑟里消失在电梯里之后不久,一个医院的清洁工,拿着拖把来到电梯前,开始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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