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喉管被咬断,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撒旦这时候也有点脱力,趴在地上,胸腹部急促起伏,看来累得不轻。
撒旦拉了一晚上,身体早就脱水,又被金针刺穴强行让它兴奋,这条狗的身体负荷已经到极限。
锁爷宣布这一场撒旦胜,郎文哲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高兴,站起来使劲鼓掌,笑的满脸褶子。
阿部冈门看自己心爱的佐助死了,气得直跳脚,嘴里叽哩哇啦地大喊大叫,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用脚指头也能猜出阿部冈门没什么好话。
侯耀祖在一旁不住地安慰,但是阿部冈门好像不领情,甚至推了他一下,侯少尴尬地站在那里,脸色难看。
“哈哈哈哈,侯少,阿部先生,承让了,承让!”
郎文哲走到侯少近前,一脸假笑,锁爷也从斗场边下来,从怀里掏出两张一千万金额的支票,交给郎文哲。
郎文哲双手从锁爷手里接过支票,放进随身携带的支票夹里,回头看了看喘息中的撒旦,眼睛里露出一抹得色。
“锁爷,今还有一场碰场,劳烦您问问,如果没有要比斗的,我就让撒旦回狗圈休息了。”
锁爷点点头,正准备拿出话筒询问来宾,跟侯少一起来的娄少乐呵呵地走到锁爷身边,对他一抱拳:
“锁爷,我打算和郎少赌一场试试运气。”
郎文哲也听见娄少的话了,面带愉快地问道:
“哦?原来娄少今是有备而来啊!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撒旦这种状态,恐怕彩头不好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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