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群烧纸钱,伸手掺起两个少年。两个少年一夜没睡,水米未进,又从晚上跪到现在,双腿早就没知觉了,被展锋一手提一个,轻轻放到沙发上。
展锋给师傅搬了把椅子,让师傅坐到少年对面,银耳赶紧占据主人脚边的位置。
青山打量面前的两个孩子,他俩十六七岁,和叶群一样,都是清秀文静的相貌。
叶谦和叶芝虽然是双胞胎,长相只有六七分相似,叶谦个头挺高,有少年人特有的挺拔之感,右腿还打着石膏。叶芝比叶谦看起来稳重些,不知是因为身体弱,还是太悲痛,脸色白的吓人。
“阿谦、阿芝,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傅,你们喊她陈前辈就好。”
两个少年面容憔悴,朝青山一鞠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讷讷地:
“陈前辈好!”
青山伸手虚扶:“不必多礼!”
青山已经用透视术检查过叶芝,发现她果然骨髓功能受到抑制,身体里各种血细胞都比正常人少,不能满足生存所需的营养供给和免疫防御。叶谦除了腿上的骨折伤,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情绪不高,一双眼睛死气沉沉,除了难过,还有深深的自责。
“我师傅是来给阿芝看病的,你们把知道的情况都出来吧。阿芝,你别怕,有我师傅在,一定有办法治好你!”
叶芝听展锋这么,又想起大哥就是为了给自己治病才去打黑拳赚钱,眼泪又止不住,捂着嘴呜咽着。
叶谦见叶芝哭,眼圈也跟着红了,双拳死死地捏着,力气太大,关节都泛白。
青山叹了口气,心这两个孩子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生活在悔恨和自责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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