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什么了?你重复一遍呗?”
“呃……我想想……”
“唉,我过的话都不往心里去,还敢爱我?是不是玩弄我感情?人渣!”
骆闻远这才回神,伸手搂住青山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故作凶狠地把眼睛一瞪:“我呸!你不玩弄我,我就谢谢地谢祖宗了!你个没良心的混蛋……”
青山“噗嗤”一乐,不斗嘴了,专心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
“对了,闻远,巴图尔怎么样了?”
骆闻远眉心酸胀的感觉逐渐消失,青山微凉的手指上传来一股暖流,在头部穴位里游走,暖洋洋地舒服极了。
“嗨,别提了!你给他的药他一吃一大把,一个月的药量他六全给造了!现在能出声,但是话还不行,有的音发不出来。”
上次青山用“融解术”把巴图尔的喉返神经挖出来一面,还有四分之三埋在骨头里,支配声带和喉部肌肉的功能还没完全恢复,难怪有的音发不出来。
“我给他的药只起辅助作用,主要还得靠针灸。明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打算回家前把巴图尔治好。”
骆闻远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爱饶按摩,舒服得恨不能哼哼两声,
“你哪也不用去,乖乖在家歇着,明我让他来!哼,给他治病他还不得麻溜儿地,惯得他!”
“给巴图尔治好伤,我就回家了。”
骆闻远蓦地睁开眼,伸手握住青山的手,“这么快?你……多住两不行吗?”
“不行啊,我妈今早上还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放假呢,再我还跟楚大哥订了六千斤上等粮食酒,下周就该越连市了,我得去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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