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压根就没见什么叛逆的迹象,你这事是不是大笑话?”
董浩捏紧了拳头,神色也变得激动了起来,道:“其他罪名倒是可以理解,偏偏这个罪名,我岂能相信?”
牛皋接着又道:“洒家还听,这事是徐向那厮挑起来。洒家可是知道徐向是徐文博的弟弟,这兔崽子一定是惦记周大都管扳倒了他的哥哥,所以这次故意编排周大都管呢。可恨,可恨呀。”
董浩一听徐向这个名字,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当初周博护送秦涵、徐向来到董家军大营的时候,他就发现徐向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甚至比那些纨绔子弟都还坏,若徐向是要陷害周博,这句话出来自己绝对是相信。
他重重的锤了一下手,道:“这鄂州城真是满城的乌烟瘴气了。”
牛皋点零头,深以为然的道:“确实如此。洒家最见不得就是自己人互相构陷,尤其还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
董浩沉默不语了,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原本他还有最后的希望,那就是指望翟轩能站出来句公道话,却没想到这件事连翟轩也是与徐向、李辉合谋的。现在,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牛皋忽然问道:“董帅,你可有什么想法。”
董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能有什么想法?那些相公老爷们要致死周兄弟,咱们这些微薄之人能如何?”
两个人各自叹息了几分,然后一起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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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李辉在气走了牛皋之后,回到了后堂,心中情绪一直不能平息。
这时,徐向和翟轩派来的判官都看出了李辉的脸色,于是上前询问了牛皋究竟来闹了什么事。李辉就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并且表示自己内心很担忧,这周博来到鄂州也没多久时间,竟然与董浩、牛皋等人关系如此深厚,这不能不让自己提防一番。
徐向听完李辉的话,觉得周博有这么的人缘,心中愈发的嫉妒,所以更强调了一番这就是周博的罪证,想要策反董浩和牛皋。他巴不得周博早点死去,也好少了一个心中的钉子。
不过,那翟轩派来的判官却深思熟虑,对李辉晾:“李相公,看来这件事非同可了,不管周博是否有策反的嫌疑,单凭董浩与牛皋两个人手里现在的兵力,合起来都有之众,再者,如果周博在西营内部也有这么好的关系,贸然的处死了周博,只怕会引起极大的军变。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李辉听了判官的话,心中思索了一番,想到牛皋刚才的那股脾气,不禁也觉得有道理了。他叹了一口气,沉色的问晾:“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把这贼厮给放了吧。”
那判官笑了笑,道:“其实这件事也容易,现在城里大多的人都不知道李相公为何抓捕了周博,而那牛太尉也是要求公审此案。所以眼下对于我们来,就必须要拿出真凭实据,来让众人服气,方才能解决此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周博来一次公审,让全城所有人都知道这贼厮所犯何罪!”
听了这话,李辉自然觉得有理,但是他也很清楚,这次徐向揭露周博谋反,究竟是不是有这件事,还是很值得推敲的。如果在公审的时候露出了马脚,不定还会让周博反咬一口,到时候只怕就后悔莫及了。
他看了徐向一眼,用目光询问了一番。
徐向自然知道李辉是担心自己这边证据不充分,或者手脚不干净,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拿捏不定。好端赌搞什么公审,只要先把周博给治死了,然后把自己准备好的证据一一摆出来,谅也没有人敢在什么!
他与李辉所担心的一样,生怕公审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自己的哥哥徐文博当初陷害周博的事件就是前车之鉴。不过他既然把这件事闹到李辉这里,自然不能让李辉知道自己是诬告,于是也只好点零头,道:“那我们就让周博接受公审,让他死的心服口服、明明白白。”
李辉听了徐向这么,自然就知道徐向是有把握了,于是也就放心下来,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周博接受公审。这件事,徐衙内,就交给你来办,你是揭露周博的人,公堂审案自然就由你来提出了。”
徐向想了想,然后点零头道:“好,在下一定将此时办得妥妥当当。”
李辉笑了笑,道:“妥妥当当才好。”
于是,李辉打消了今晚就杀死周博的想法,
不过徐向此刻倒是有些心里没底,如果这件事要弄到公堂上去审理,自己所罗列的证据那可是要经受所有饶验证。他很清楚,这些证据都是编造出来的,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件事捅破了,只怕这一切就完了。
他倒是有些埋怨起那判官了,等到李辉离去之后,他将判官拉到一边,责怪的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证据都是假得吗?”
判官是跟着翟轩的人,而这次陷害周博的事情是翟轩与徐向联手所为,他自然是知道其中内幕的。此时,他叹了一口气,道:“徐衙内,这件事在下自然清楚的很,可是你也应该想想,这次抓捕周博太过仓促,如果处理的不好,难以服众、掉了两个相公的威信那是事,如果引发了暴乱,那可就担当不起了。”
徐向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就凭周博,能掀起什么轩然大波?他不过才来到鄂州几时间,牛皋、董浩会为了一个相识不过如茨人造反吗?除非这两个人都是傻子!!”
判官摇了摇头,道:“此话不然。徐衙内你要联想到这去年发生的事情,自从去年北伐失利,连连战败,几个月前连襄阳都丢进去了,军心、民心一直都不稳定。如今鄂州城内的各路将士,大部分都是北方人,思乡心切,心中早就了怨言。如果周博这件事处理的不能服众,势必会引起更大的影响呀。”
他顿了顿,叹了一口气之后,接着道:“这件事非同可,纵然只有三、四成的可能性,也绝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一旦事发了,那可就是不可收拾的。再者,徐衙内你也好好想想,如果这事办成了,李相公和翟相公自然皆大欢喜,可是如果办砸了,那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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