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告诉我的!
原因似乎是“屎壳郎大仙”是我的前辈,所以应该赢,而由于这是我的第一场出赛,所以我必须输!
红发道他只是想把话道在前头,免得伤感情!
“荒唐,”杜鹃道,“居然有人自称‘屎壳郎大仙’”!
“他大概就是个屎壳郎大仙!”泰山道,想逗她开心!
“你只要记住,周博,”红发道,
“这事根本是表演!你可不能发火!任何人不可受伤!‘屎壳郎大仙’一定要赢!”
唔,我们终于到了金迷市,柔道比赛是在当地一座大体育馆举行!
当时已经在进行一场比赛——“树根”跟一个自称“叫兽”的家伙较量!
“叫兽”浑身是毛,就像只猩猩,眼睛戴着黑眼罩,他一出场就夺下“树根”戴的挖空西瓜,踢到后排看台上!
接着,他抓住“树根”的头,把他撞到擂台柱子上!
然后他咬“树根”的手!
我正替“树根”难过,但是,他也有几招绝活——也就是,他把手伸进他穿的绿叶吊带内,掏出一把什么鬼东西,揉在“叫兽”的眼睛上!
“叫兽”闷吼,满场踉跪,一面揉眼睛想把那玩意弄掉,“树根”从他后面欺至,踢他的屁股,接着他把“叫兽”扔到绳圈上,把他卷任使他无法动弹,然后狠揍“叫兽”!
观众嘘声四起,向“树根”投纸杯,“树根”冲观众伸中指!
我正在好奇这场比赛会如何了结,但这时红发过来叫泰山和我进更衣室换戏服,因为下一场就是我跟“屎壳郎大仙”比赛!
我换上尿片和圆锥帽之后,有人敲铁门,问:“‘憨豆’在不在?”
泰山道:“在!”
那家伙道:“你要上场了,出来吧!”
我们就出场了!
泰山推着轮车跟在我后头走上甬道时,“屎壳郎大仙”已经在擂台上!
他在场上跑来跑去跟观众扮鬼脸,呃,他穿着那件紧身衣着起来可真像个屎壳郎大仙!
总之,我爬上擂台,裁判把我们叫到一起,道:
“好,两位,我要求比赛精彩、干净——不准挖眼睛,或攻击腰带以下的部位,或是咬人、抓人之类的鸟动作!”
我点头道:“嗯”!“屎壳郎大仙”就狠瞪我!
铃响了,我和“屎壳郎大仙”绕着彼此打转,他伸脚绊我但是没绊倒,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摔到绳圈上!
这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抹了一种滑滑的鬼东西,让人抓不住他!
我想抱住他的腰,但是他像条鳗鱼似的从我手中溜走!我抓住他的胳膊,但是他也抽脱,还咧嘴笑我!
接着他埋头冲撞我的肚子,但是我让开一步,“屎壳郎大仙”飞过绳子,落在前排看台上!
观众嘘他,鹅猫子喊叫,但是,他拿着一把折叠椅爬回擂台上!
他拿着椅子追我,我没有防御工具,拔腿就跑!
但是“屎壳郎大仙”用椅于砸我的背,朋友,那可真痛!
我试图夺下椅子,但是,他拿它敲我的头,我困在角落无处可躲!
接着他踢我的腿,我弯腰抱住腿,他又踢我另一只腿!
泰山坐在擂台旁边的突角上,对裁判大叫要“屎壳郎大仙”放下椅子,但是没有用!
“屎壳郎大仙”用椅于砸了我四、五下,把我打倒在地上,然后压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头发拿我的头撞地板!
接着他抓住我的胳膊撇我的手指!我望向泰山,道:“这是搞什么鬼?”
泰山想进入场中,但是红发站起来抓着泰山的领子把他拖回去!
接着突然铃声响了,我得以回到我的角落!
“听着”我道,
“这杂种用椅子砸我的头,想弄死我!我必须做什么动作反击!”
“你要做的是输掉比赛,”红发道!“他并不想弄伤你——他只是想演得精采些!”
“我可不觉得精采!”我道!
“只要在场上再待几分钟,然后让他把你压倒,”红发道,“记住,你要赚这五百块就得输掉比赛——不是赢!”
“他要是再用椅子打我,我就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了!”我道!
我望向观众席,杜鹃坐在那儿神色难过又难为情!
我渐渐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
总之,铃声又响,我上场!
“屎壳郎大仙”想抓住我的头发,但是,我把他抛开,他像棍子似的转到绳圈内!
接着我勾住他的腰把他抬起来,但是他从我手中滑脱,一屁股摔在地上,连声呻吟抱怨,揉着屁股,接着我只知道,他的经理居然塞给他一支橡胶头“通马桶器”,他就用那玩意敲我的头!
唔,我夺下它,用膝盖将它掰成两截,起身追他,但是,我看见红发在那儿猛摇头,因此任“屎壳郎大仙”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扭到我背后反锁!
那狼狗养的差点扭断我的胳膊!
接着他把我按到帆布地板上,用肘敲我的后脑!
我可以看见红发在那儿点头微笑赞许!
“屎壳郎大仙”从我背上下来,伸脚踹我的肋腔和腹,接着他又拿起椅子敲我的头八、九下,最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背,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就那么趴着,他坐在我的头上,裁判数到三,比赛应该就此结束!
“屎壳郎大仙”起身朝我的脸吐口水!
场面难堪极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哭了起来!
“屎壳郎大仙”绕着擂台高视阔步,泰山上台推着轮车到我跟前,用毛巾揩我的脸,接着我只知道杜鹃也跑上台,抱着我哭着,观众呐喊吆喝,还扔东西到擂台上!
“走,咱们离开这儿!”泰山道!我站起身,“屎壳郎大仙”跟我吐舌头做鬼脸!
“你的绰号取得真贴切,”我们离开擂台时杜鹃对“屎壳郎大仙”道,“真可耻!”
她这话大可连我也算上!
我这辈子从没有感到这么羞辱过!
返回沃土市的一路上气氛尴尬!
泰山和杜鹃没道几句话,我在后座全身酸疼!
“你今晚的表演真精采,周博,”红发道,“尤其是最后哭起来——观众爱死了!”
“那不是表演!”泰山道!
“哦,得了,”红发道!“听我道——总得有人输嘛!这么着——下一次我让周博赢!你觉得如何?”
“应该没有下一次了!”杜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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