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关我们什么事,还是好好看比赛吧。”
说得那么瘆人,她都想回家了。
这场比赛跟前一场没什么差别,也有毁了材料炸了炉的,也有吵架打架的,也有炼制邪器的,出结果的时候也有不服然后被叉出去的。
看完这一场,有些兴致淡淡。
扈轻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李向楼立即说:“下一场就不看了,我请你去炼器吧。”
扈轻一言难尽的看他:“人家李公子邀请女孩子看花赏月,你邀请我抡大锤。虽然你我都是器师,但你不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吗?”
李公子哈哈大笑。
李向楼也好笑:“那我邀请你去我炼器室外的花园赏花?”
扈轻算了算时间:“行。我回去和我爷爷说一声。”然后要求李公子:“你也一起吧。免得有人说闲话。”
李公子答应下来,正好躲一躲那小器娘。真是,分都分了,好处也给了,犹不满足。人长得不怎么美吧,胃口颇大。
扈轻和李公子回去,她怕云中又不回来,给他发传讯。
很快云中一拐一拐的出现:“什么事叫得这么急?”
扈轻控诉:“你是我爷爷,你都不用关心我的吗?”
云中:“叫爷爷的爷爷也没用。我不带孩子。”
扈轻气恼,说了去李向楼家里炼器的事。
云中丝毫不在意:“去吧去吧。”别打扰我就行。
扈轻气得不行:“你带我出来的,你得对我负责啊。我要是被谋害了,你怎么和家里交待。”
云中上下打量她,忽然说道:“你这样讲的话,我还真不放心。”
扈轻觉得他要不吐人言。
“虽然你长得很安全,可你这面相时而活时而死——”
“我没问题。”扈轻面无表情打断他:“我做了遮挡的。别人看我这样就知道我面相不准,你看我这样是巴不得我出什么事是吧。”
云中说:“既然做了遮掩就遮得好点儿,万一哪天一觉醒来你一脸死气,让我救还是不救。”
扈轻冷漠:“若是家里其他长辈都跟你一路货色,也怪不得别人发誓要灭门。”
云中一笑,温柔的说:“我先灭她。”
扈轻呵呵:“好啊,去弄死那女的证明给我看呀。”
云中看她一眼,一甩头走了。
扈轻气得不行:“看他哪里像个长辈样子。”
不管他易容成什么样,在扈轻眼里都是那副美如夹竹桃的年轻模样,还有恶劣的拐人行径。很难发自肺腑的去尊敬。
绢布:“就是,什么眼神。你的面相有什么问题?”
扈轻:“你会看相?”
“...不会。”
她摸上脸,若有所思:“他实力莫测,他能看出来的,我目前接触到的人应该不会看出。我的面相——准不准?”
绢布:“或者他是半吊子水平呢?”
啧,这话她爱听。但有些准备,得早做。
绢布:“天衍、占卜、看相,我都有,你要不要?”
扈轻不需要,自觉没这个天赋。
“神隐术?有没有?”
“有。这就传给你。”
绢布出品,绝对正品。
扈轻将那些内容粗略一看,很好,藏灵藏神藏身,都有。想隐就隐,想装就装。改变面相骨相不在话下。更妙的是,里头高超的易容术连性别都可以搞一搞。
咳,就是吧,假的就是假的,没有真的那功能。
这样好的东西,早该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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