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才不会告诉她自己说的大价钱不是她想的那样。
扈轻迫不及待的去炼化玉符,等她炼化出来,云中还在。她眼睛一亮,拉着他就去上街。云中随她闹,等两人出了去,走过几条热闹的街,就变成了一对普通父子。
扈轻又一次摸脸,笑得傻子一样。
云中嫌弃:“正常人谁会不停摸自己脸的?”
扈轻放下手:“爹——”
“太娘了。你男人一点儿。”
“...”
好吧,真正的伪装并不止皮囊和灵力,言谈举止动作神态都要改变。
扈轻开始不着痕迹的去观察身边路过的年轻男子,很快她觉察到了当男人的好。
“岔着腿走路真痛快。”她悄悄和云中说。
云中的脸色,叫做无语。
他说:“不是岔着腿,是男女骨骼构造不一样。”
扈轻:“知道知道。我骨头还不能调整到那种程度。”
再神隐她也是个女的,骨头上的不一样全靠灵力来掰扯和填充。
路边出现花楼,扈轻扯着云中要往里去。
云中赶紧拉住她:“你有钱吗?”
扈轻说:“我还没见过。”
云中呸,脚拐得那么熟,没见过?骗鬼呢?
捏着她的后脖子快速离去。
花楼前站着的女子们一阵窃笑:“穷鬼。没钱还敢沾便宜。”
云中把她捏到另一条街上,才放开:“你长眼些。那座花楼是吃人的。”
扈轻瞪着他不语。
云中气笑:“花楼和花楼不一样。你要进去的那座,是花鼎。”
什么?什么意思?
“炉鼎,双修。”
扈轻眨眨眼:“对啊。”
就是那啥啥呀。
云中欲吐血,这小混蛋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还敢乱闯。
“会把人吸死的。”
扈轻一懵。
云中干脆说得更明白:“给钱就能买命。”
扈轻一惊:“这么绝情?”
“那不是吃喝玩乐的地方,就是卖炉鼎的。”
扈轻沉默:“那不是邪修?”
云中冷笑:“有些人眼里,活人只是会说话的灵晶。”
扈轻:“...那里头那些人,她们愿意?”
云中一下笑出声来:“双修可是双向的。”
扈轻睁大眼:“客人死了就死了?”
云中:“踏进那里一步,就达成默契了。看谁更有本事。”
扈轻倒吸冷气。
云中:“别这么惊讶。也不是一进去就闹出人命。这个过程,是很缓慢的,大多数时候死不了,修为下跌而已。”
扈轻懵了,想象一下:“这不是和赌一样?先给甜头,让人尝到不用吃苦就能提升修为的甜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然后控制不住,一输再输,最后破产。”
云中:“所以呀,花鼎和赌坊一样盛行。”
扈轻:“...”
过了半天,她说:“仙界真是百花齐放什么行当都繁荣昌盛呐。”
最终,云中带着她去了一家正规的花楼,坐在大堂的角落里欣赏歌舞。漂亮的女孩子们穿来穿去,一眼不带多看他们。
扈轻啧:“要不是你把钱花光,起码咱能进包间。”
云中:“对,进包间,人家一摸你你就露馅,然后被打出去。”筷子往碟子里一戳。
扈轻伸筷,夹住那粒飞出来的花生米:“我才不会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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