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想从对方眼中得到明证:“这个子他x的就是个骗子!亏自己的领导还笃信他!什么叫借道!又哪里来的土地公公!”
“我们不要云山雾罩,”黑衣领头人对晴雯:
“我们更不喜欢云山会海,我们崇尚有话直。”
晴雯:“我是自己身上的青峰功让我轻易过了这竹尖阵,你们什么都不信;我又,你们可以借道,从土地公公那里,这回,你们觉着我是骗子……那么好,不如趁现在色尚早,如果肯放弃,我们不如拣选那另一条、听比较难走的路,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啊。”
黑衣领头人心想我算是服了你啦书生,怎么全都是你的对啊。一会,你是坦途好,选择这条路,再一会,你改变主意,又要放弃这头,去走那难走的一条路。你明明在耍我们。
这一次,黑衣人有些急了,他对晴雯:“书生,选择哪条路,你子只有建议的份儿,可没有做主的份哦。”
晴雯点头那是自然。
黑衣领头人见大家话似乎都在绕圈子,照这样下去,恐怕黄瓜菜都要凉了,还追击什么敌人啊。
于是乎,黑衣领头人再次回过神来,对晴雯客气地:
“好吧,书生,还望你教给我们如何走过竹尖阵。我们还是相信你的。”
晴雯笑了,依旧是那不以为意、不记仇的笑。
晴雯开始重新讲起:“借助土地公公开恩,得到帮助,破除竹尖阵,是为上策,全赖你请求帮助的原因是合理合法的。你们觉着如何?”
黑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觉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德行足以能够让土地公公开恩一救,于是,纷纷地:
“书生你别卖关子,还是下一种方法吧,快请讲。”
晴雯这一次可没有耽搁,直接就回复了,:
“这第二种方法,虽然我是青峰功给我的,我师傅不是……哎,这些全都无所谓了,咱也不讲究是否师出有名看,咱们自己实用就好,那么看行不行?”
听众个个点头,校
晴雯接着:“第二种方法,我就是找了四周的云雀、菜青虫、啄木鸟,以及风儿,我会很耐心地私下问询了有关他们这路该怎么走的问题。于是,人就像给安了个算盘一样,一下子,就不想踩这里,不想碰那里,结果,我就是这样靠在临时的感觉而自然而然避险的,还能不打磕巴地迈过去……嗯嗯,就是这个道理,只是……不知你们可懂?”
众人各个摇头,觉着晴雯简直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自话。
待晴雯再一转身,去看那各个黑衣人。
一个站在树下,对着鸟儿着鸟语;
另一个,正对着土地三拜九叩,一个头接着一个头,也不休息,看来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开悟、不得正道、不被土地公公给指导那就永远不起身;
更有一个,在地下捡起一只菜青虫,捏在手里,这么一个黑衣御林军出身的大人,好像正在无情地吊打、拷问着无辜的菜青虫,又像是在用“吃掉它”来威胁,好让它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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