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之时,之后便各奔东西了。道友这是?”
王重阳见他神情紧张,顿时就想到了两兄弟失散多年的情景。
黄麟顿时就麻了!
不会真顶了黄老邪吧?人家都是想打黄蓉,这是要他打黄蓉他娘?
黄麟一时间脑中有些乱,但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得摆了摆手将其敷衍过去。
“只是想到一些事罢了。”
正好马钰端茶进来,王重阳这才想到尚未看座,不由赧然说道:
“一时被道友相貌所惊,失礼了,道友这边请!”
将黄麟引至主客位,落坐上茶后,才转过话题。
“道友年纪轻轻,好高的修为,去岁论剑若是有道友在,怕是没老道什么事了。”
“真人谬赞,黄某自觉前行无路,此来也是想问道于真人!”
将黄老邪的事抛出脑外,收敛心思说起正事。
他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着往后修炼之事。
十二正经和八脉已开,后面该如何走?
他有想过练体,也想过开窍穴,更想过观想这类的。
上辈子见的脑洞太多了,可修炼之事,不能全靠脑洞,这稍差丝毫人就得废。
“道友的传承是?”
王重阳已看出黄麟是八脉全开,但修炼之事,怎能轻言相传。见他打扮虽有怪异,但显然也是道家一脉,才出口相问。
“黄某久居华山,读了几本道经,主修《清静》、《南华》和《黄庭》三经,只是黄某愚钝,《黄庭》不得其门。”
黄麟讲到《黄庭》时,王重阳抚须的手顿时就停了下来,脸露愕然之色。
重阳宫这么大,都没有《黄庭》,要早有他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这小子是听到什么风声,拿了《黄庭》来显摆的吧?
不由皱眉说道:
“道友都有黄庭了,还来消遣贫道?”
“真人此言而意?黄某听闻真人华山论剑之时,力压其他四人,想来即便不是先天,也离之不远了,这才厚颜前来。”
黄麟也皱起眉头望向王重阳。
非要打一架才行?万一打死了,他找谁问去?
王重阳见他不似作伪,叹了口气后,憋闷的摇摇头。
“若道友所言非虚,那真真是骑驴找驴了!”
“想来以道友的实力,已能看出贫道油尽灯枯之相,贫道今年不足六十,若有黄庭,何至于此?”
黄麟了然,《黄庭经》应该非常稀少!
这经书,是离开华山去京城之前,那老道遣人送来的。
他映照后便将原本还了回去。
《黄庭经》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封神时,通天教主让门人弟子闭门诵读的,就是这玩意,当中肯定不同,但不妨碍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所以有空便在在读这玩意,也抄写了几遍,可这经文没有释意,他看得云里雾里。
回了回神,才开口说道:
“所以天先的关健便在黄庭之中?”
王重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命不久矣,本想拼着去趟大理,如今有个绝顶送上门来,正好可托其后事。
可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又有挟恩图报之嫌。
“真人可是担心那欧阳锋?此人交由黄某了,定不会让他得逞。”
黄麟知道其顾忌,他来此也没想过白瓢,拿了全真好处,帮全真解决欧阳锋,这也是应该的,更何况爱屋及乌...
“唉...是贫道妄作小人了,多谢道友!”
“不忙,真人且听黄某说完。”
王重阳起身刚要行礼,被黄麟上前阻止。
“黄某说说心中想法,真人且听听,看是否可行。”
“黄庭经,可留一份于全真;欧阳锋,黄某也可将其斩杀;甚至黄某所修炼的玄元真经,也可留一份下来,任你传承!”
王重阳不仅没露喜色,神情反而越来越凝重,不由沉声问道:
“我全真需要付出什么?”
“先天功、九阴真经和全真道家典籍,黄某需要翻阅;此外,真人得了黄庭,若是身体好转,需助黄某修道!”
这是黄麟深思熟虑过的,虽说是不同世界,但怎么都有一丝香火情份在。
知道了《黄庭经》的重要后,他怎么都要深研道家典籍才行。
之前虽说时有翻阅,但就和学生做题一样,只会拿公式和定律生搬硬套。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说得就是他这种。
在道家而言,他最多也就是小学生水平了,大概还不如。
王重阳一直看着黄麟,黄麟坦然对视。
良久,他才举起右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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