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薄薄菱唇从她的额头亲吻到眼角、脸颊,再到唇畔,而后他含住昭嫆的樱唇,舌探深入。
不觉中,昭嫆被逗弄得玉面含潮、素颈泛红,娇羞得鲜美欲滴。
康熙看在眼中,愈发难以自抑,他有些粗鲁地将昭嫆贴身的水红肚兜扯了下来。
“啊……”昭嫆轻呼,忙抬藕臂,遮掩胸前。
康熙轻笑,“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个什么?”
昭嫆立刻横眉嗔怒,这一嗔,倒更像是娇嗔。
康熙小腹嗖的窜起了一团火苗,金茎挺立,寻到花蕊所在,便毫不犹豫深深刺入!
“啊!嗯~……”
花蕊娇软,却嫩裹紧包,怎一个消魂了得!
几番厮磨之后,幽水潺潺。
凤帐摇曳,鸳鸯被里春宵长。
翌日,昭嫆扶着酸酸的腰肢慵懒起床,瞄了一眼窗外,竟已日上三竿了。
懒懒打了个呵欠,净了脸,便走到梳妆台前端坐,素英执着象牙梳子,熟稔地为她梳了一个架子头。
白檀捧着一盒金灿灿的首饰近前,道:“造办处刚刚进献了一批不错的金累丝首饰,尤其这支双凤牡丹挑心,上头镶嵌的这颗红宝石颜色极正。”
挑心是专门簪在旗髻正中的,因此往往是最华丽一件首饰,这支金累丝双凤牡丹挑心,一双凤凰栩栩如生,正中的红宝石更是硕大如鹌鹑卵,颜色明透,色如鸽血,当真是耀眼得很。
白檀笑着将这支沉甸甸的挑心插在昭嫆架子头的正中,那红宝石嫣然一抹,当真是红光潋滟,衬得昭嫆气色都红润了些。
白檀又拿了两支金桃花顶簪点缀分心两侧,更添华贵。
见白檀又要拿金步摇,昭嫆急忙摆手:“行了行了,你想压歪我的脖子呀!”
白檀讪讪,便拿了一双金累丝灯笼耳环过来,“娘娘戴这对耳环,更相配些。”
瞅着那沉甸甸的灯笼形金耳环,昭嫆觉得自己的耳垂会承受不住,便摇头,眼睛一撇,拿了那对东珠耳环,飞快戴好。
白檀道:“还是娘娘好眼光,论什么也不及东珠尊贵。”
呵呵,她主要是瞧着这对耳环分量轻些。
“对了,娘娘,您之前要时兴宫花,内务府今早刚刚送了来。”白檀又端着一只剔红捧盒过来,捧盒盖子一打开,里头俱是姹紫嫣红的织金宫花。
素英笑着说:“娘娘素来不喜宫花,怎么如今点名要这个了?”
昭嫆信手捻了一朵姚黄牡丹宫花,无奈地道:“濡儿是愈发臭美了,可她那几根头发,哪里簪得住金钗步摇?”也就宫花分量轻,扎小辫儿的时候一并扎进去便是。
说罢,便叫保姆将濡儿抱了进来,这孩子顶着一头热汗,一大早就在芳椒殿外玩滑梯玩得不亦乐乎呢,这会子被抱j进来,还有些不高兴了呢。
可当昭嫆将一大盒宫花送到她跟前,濡儿便“哇”得一声叫了起来,抱那满满一大盒子的宫花,小脸蛋上露出贪婪的表情,“这些都是濡儿的吗?”
昭嫆掩唇笑道:“嗯,都是你的了。”
“啵~”濡儿狠狠亲了昭嫆一口,“额娘,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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