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是赶路的李木,虽然他愤恨这些贼寇只会欺负百姓,但李木也没有下杀手。全部点中穴道制伏,走近靠着车马歇息的兵士,给其中三个受了重伤的止住血,李木这才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各位,都没事吧?”
“多谢恩公,若非恩公出手相助,我们杜家真是在劫难逃啊!”
李木身手了得,但却一身儒生的打扮,心中暗自斟酌了一番用词,杜庶这才走过来感激地说道。
“兄台,言重了!你我年纪相当,恩公就不必了。况且路见不平,自该拔刀相助。只是这里毗邻边境,盗匪丛生,你们为何不在城里过夜,野外扎营可是很危险的。”
“公子说的是,我们大意了。本以为快到自家的地方了,就没了之前的警戒心。公子仗义出手,对我们真是天大的恩情,还没有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杜庶言谈举止,并非寻常人家,十个兵士模样的家丁也十分硬气,即便受伤流血也没有一个人吭声。急于赶路,不想牵扯太多,正准备离开,一阵粗重的咳嗽声却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眼见杜庶脸上挂满了担忧,职业病犯了的李木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就很冒昧地直接问道:“在下李木,过路人而已。敢问,车里可是女眷?听声音,怕是身体不大好吧?”
“李兄,说得没错,车里是我的妹妹,身体一直都不大好。估计是刚才受了惊吓岔了气,不过有母亲在,我想她是没事的。”
南宋社会受程朱理学压迫,民风不如秦汉三国开放。即便自己救了对方一家人性命,这杜庶的母亲和妹妹仍就不能出来抛头露面。
不过,杜庶的自我安慰显然没用,车里的咳嗽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迫粗重。照这样展下去,岂不是要咳死?
还好,这杜庶家心疼女儿,并不怎么看重礼法,看李木行为做事颇懂医道,车里杜母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还请李公子上车,给我儿看病。”
“母亲!”
陌生男人怎么能上自己妹妹的车,哪怕是救命恩人都过头了。听到车中母亲的吩咐,杜庶很是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庶儿,都什么时候了,你难道要看着你妹妹死吗?李公子,还请上车。”
这杜母还真是疼爱女儿,竟然敢当众违背礼法,要李木上车给她女儿看病。南宋受程朱理学影响太深,待字闺中的女孩除了家人,就只有新婚丈夫才能看到脸。
不想以后麻烦缠身的李木,当即拿出包袱里一条丝线,递给杜庶说道:“杜兄,不用那么麻烦,我看病无需目视。我这里有一条丝线,还请你把它搭在你妹妹手腕上,我即便不上车也可以看病。”
来到这方世界,被限制了道术巫术,阴阳眼望气术都用不了了。再加上来到这里不足一月,修出来的一点内息实在太浅薄,李木没了仪仗,只能如此麻烦的悬丝诊脉。
“哦?悬丝飞针?李兄原来是李桐李太医的族人!那就太好了。”
看到李木只需要搭线就能诊治病情,这在当今天下只有京城太医院御医李桐以及一众李姓门人才会这一手。
没想到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的恩公,竟然是医术无双,平日里只给皇亲国戚看病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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