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脏兮兮的拂尘,这清玄道人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盯着老道人模狗样的背影,官兵头子李景林心中极度愤怒,目呲欲裂,抄起长剑,做投掷状。
还好李木见机的快,眼明手快,拂尘一扬,扫在李景林手上,将长剑扫落在地,对上他愤愤不满的目光,劝解道:“军爷,你还是消消气吧!他们白云观,声名响彻京畿,威震华夏,就连大总统见了他们,也要礼让三分。若是让人知道这老道死在你手上,他们白云观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举重若轻,拿捏有度。拂尘一扬,长剑落地。
自十五岁开始习武,师从各地拳家名手,李景林功夫纯熟,技艺精湛,鲜有对手。没想到眼前年轻道人拂尘轻轻一扫,握在手上的长剑就落了地。
再加上之前这道人一手轻身的功夫,回过神来的李景林才知自己遇上高人了。
平复心中怒气,李景林捡起长剑,插回剑鞘,来到李木、出尘子二人面前,拱手拜谢道:“道长教训的是,我区区一行伍,哪够资格同白云观这样的庞然大物计较。但是这老道夸夸其谈,手下兄弟折损大半,我实在是气不过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白云观欺世盗名,滥竽充数,假借宗教之名,瞒天过海,大肆揽财。这道人明明半点修为也没有,竟敢出来招摇撞骗,今天死难者的因果缘法可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揭过的。”
太师叔祖修为太高,前部分的话还听得懂,后半部分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瞧着一众官兵同自己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出尘子也懒得多想,对于出现白云观的人仍就耿耿于怀,不满地问道:“李长官,今天你们是怎么回事?黄村长呢?他不是请了我们吗?这白云观的人怎么也来了?”
出尘子话虽然说得直接,但是他的身份摆在哪里。作为青云观掌教,别说他们一队官兵了,就算面对总统府的人,也一样牛气冲天。
比起白云观的夸夸其谈,青云观的真本事让一众官兵心生佩服,李景林不在乎出尘子的傲慢,反而恭恭敬敬地解释道:“两位真人,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开始有些放心不下你们青云观的本事,就又请白云观的人来。想你们两家都是名满天下的道观庙宇,想必齐心协力必能破除妖邪。没想到那白云观的人,就只会装模作样,搞些障眼法虚张声势。等到遭了道了,什么也都晚了,黄村长等村里人也全部失踪了。”
打开阴阳眼,配合望气术,李木扫视整个黄山村,果然除了村口一行人外,村里真的是半点生机也没有。
雾气弥漫,瘴气萦绕,向来无往不利的阴阳眼,也没有查到妖邪下落。
小心谨慎的李木,狮子搏兔也会全力以赴,没有万分把握绝不轻举妄动,抬眼看了看李景林,然后平淡地说道:“军爷,你们虽是军阵之人,但仍是普通人。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况且妖邪身在何处,贫道一时间也没找到。不如,暂且回城里修整一番,我也好听听事情来龙去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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