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太多,管的太多。
确实没那么高,不过既然能学到点东西,那就随她去了。
“还不错就好,我对她没什么高要求,就是别累到自己就好。”
齐立鹤其实已经很久没和木蓝好好说说话了,木蓝都是下朝就走,他因为顾忌那两个没被抓到的人,也不敢私下去找木蓝。
他和木蓝之间经过三年,好像已经隔了千山万水,他想和木蓝拉近关系,但是对方好像不乐意。
就像今天,他本来想让对方高兴高兴的。
“木蓝,你……”
到了嘴边的话,齐立鹤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余珍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齐立鹤想做什么,只是她不太想配合而已。
如果能渐渐疏远,对她来说不要太好。
“你打算给那些女子什么职位?”
齐立鹤松开眉头,既然要做,他自然要做好。
往后史书上写的,也是丰功伟绩,赞颂他是伟大的开创者。
“按照规矩来,不过是忽略女子的性别而已。”
“这么做,那些老学究应该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没有偏向女子,到时候我也好说话些。”
余珍懂,等有人反对的时候,齐立鹤就可以说,本就是你们不如她们,有何脸面让她们让你们。
技不如人,就得认输。
如若没中举的人,也觉得已经中举的人该退位让贤,是不是就得让。
而且每一届的学子质量参差不齐,谁能保证上一届中举的人就比下一届没中举的差。
时运不济,有时候也要认,更何况是堂堂正正的输了。
“这样挺好的,不需要什么偏爱,只要能被公正对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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