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捂着极疼的胳膊，道“别打了，你们是想要我去和姜然道歉是吗？”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另一个瘦子讥讽。
“那除了道歉，我还能干嘛？那钱又不是我们偷的，总不能让我们去认了，然后付吧？”张小书道。
“呵，这小子嘴还挺硬？”
王涛乐了，他蹲了下来，一把就揪住了张小书的头发，头皮传来的刺痛，叫张小书险些忍不住出手反抗。
可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反抗！
“不是你们偷的，还是我们偷的不成？”王涛笑着问。
“那说不好是你们偷的，你们不敢认，让我们认！”张小书立刻回答。
“我们偷的？哈哈哈...”
王涛几个人忍不住笑，随后王涛笑容一敛，又是一巴掌甩在张小书脸上“别说不是老子偷的，就是老子偷的那又咋样？我跟你说，今天偷班费这个事儿，你不给我处理清楚，你别想好好的离开了。”
脸上的火辣，脑袋里的嗡鸣，在王涛说出这话的这一刻，仿佛全部消失了。
张小书重重舒了口气。
没有白嘴硬，白挨打。
“行，那我给你说清楚。我们没拿，也解决不了。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张小书平静的道。
“你他妈的！”
王涛直接给张小书一拳打翻在了地下。
这下，在张小书终于不用再忍，骂了一句“我也去你妈的！”一巴掌狠狠地砸在王涛眼眶上，把心头的郁气刚整舒坦，下一秒，就是六七个人无休止的拳打脚踢，招呼上了他！
张小书护着脑袋，龇牙咧嘴蜷缩着。
脑袋无比的清醒。
真的疼...
你们这些人，老子都记得！
一个都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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