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足够的价值。不是能让她喜爱，让她带出去有面子的帅哥，不是能给她物质满足的有钱人，不是能对她好，让她感觉能够托付的老实人。
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建立在‘利益’这个点上。
人生来自私的...
而他张小书，能给林佳带来什么利益？
首先，排除他这个人。
那么，就不是张小书愿意去细想的了。
想到这，张小书无奈一笑，看着顾婉清“唉，这就是你的报复啊。”
“你要是给我瞅瞅，说不好，我还能让你继续做美梦呢。”顾婉清道。
“...”
张小书轻叹了口气。
或许，有时候清醒，比残喘在美梦里，来的幸福些。
早些许的挣脱，至少，还没沉沦。
“我跟你说啊，咸鱼，其实，这个学校里，任何人，都没有舒雅适合你。虽然...嘛，她性格不大好，但至少...”顾婉清缓缓道。
“至少什么？”
张小书问。
这时。
一道身影从身边走过。
舒雅目光落在了蹲在地下的张小书与顾婉清脸上。
“至少什么？”舒雅也开口了，好奇的看向顾婉清。
“...”
顾婉清僵住了。
她干笑两声“诶，舒雅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舒雅平静，眸子静静看着顾婉清。
好半晌。
见顾婉清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装疯卖傻，做不出回应，她才目光落在了张小书身上“老师让我来的。博物馆再过一会儿就到时间了，要离开去其他地方，让我找你归队。”
而后，她看了眼顾婉清“你也该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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