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岳父怕是不知,早前中蛊不过半个月时,欢欢儿体内蛊毒已经发作过一次,只是,她应该是怕岳父担心,是以,瞒着你们。”
可沈钺为了取得叶仕安的支持,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
何况,若他是叶仕安,想必也希望知道。至少,可以在情况变得更糟糕之前,再做些努力,说不得,便能让事情往好的方向转变。
果真,听了他的话,叶仕安面色几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钺的行动力居然如此的快速,并且他居然也有那个能力,那么快便弄到了赤练蛊的解药不说,居然说着从娑罗教内部打探的话也是再轻描淡写不过的语气,面前这个年轻人,绝不仅仅只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只是锦衣卫一个年轻的指挥佥事吗?自然不是!
再有力量的朝官,手也探不至江湖。
就算锦衣卫暗探遍布天下,也不能为他所用。
那么,只能说明,他手中掌握着另外的力量。
不过,他没有想着隐瞒,即便之前没说,现在却是坦坦荡荡摊开在了他面前。
别的且不说,至少,他是为着欢欢儿的,他有力量,这是好事。
电光火石间,叶仕安心中已经转过种种思虑,“好!我一会儿便写信去。”
沈钺几不可察地轻吐一口气,曳起唇角笑开,“多谢岳父。”
走时,沈钺的胸口贴放着一封热腾腾,才出炉的信,等到回府后,便会以最快且妥帖的渠道送出去。来这一趟,收获颇丰,他心情也甚好。
谁知,驾车离开三柳街不远,身后的车帘子便是被掀了开来,他回头看,见得叶辛夷从车厢内探出半个身子来,不由笑起,“钻出来做什么?这外头还有些冷,小心着凉。”
叶辛夷却没有钻回去,仍是就坐在车厢门上,半掀着车帘望着他。
沈钺一边轻松地驾着马车,一边又笑,“怎么?舍不得进去?这么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叶辛夷却是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你倒是高兴。你方才在屋里跟我爹说什么了?你高兴了,他却一脸的愁云惨雾。”
“我能说什么?难不成,我还敢欺负我老丈人?你看看,岳父这才脸色不好,你便立刻责问我了,我敢吗?”沈钺哭笑不得。
见叶辛夷还是一脸狐疑地瞅着他,他苦笑道,“我真没说什么。不过是我娶了你回家,而岳父嫁了女儿,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就这么简单?”叶辛夷还是不能释疑。
“我请岳父帮了个忙。”敛了笑,沈钺并没有想当真瞒她,却也不想引她过度担心,是以,轻描淡写。
“请我爹帮忙?”叶辛夷将眼一眯。
“关于你的蛊毒,岳父认识些人,我想请他帮忙引荐。”
“我爹吗?”叶辛夷虽然还在几年前便觉得她家那个短命的娘和叶仕安都不是普通人,但从未深究过。
毕竟,秘密都有其成为秘密的理由,譬如她的身世,一揭开,不就是一长串躲也躲不开的麻烦?
“是啊!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至于其他的,岳父若想告诉你时,再让他亲自与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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