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至少一周呢。
他到店里时,刘静已经到了。
看到正在打扫卫生的刘静,他多少有点尴尬。
昨天的玩笑开得有点大。
待会儿解释一下?
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算了,还是别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
至于她……
顺其自然吧。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
韩景阳推门进去:“你来这么早干啥?不在家收拾收拾?”
刘静头也不回:“有什么好收拾的?带着银行卡就行,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那笔钱在你手里?”
“嗯哼,我妈全给我了,说是我的嫁妆,随便我怎么花,”刘静得意道:“其实他们知道我是个能存钱的人,知道我不会乱花,要不然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是个小富婆了,下飞机后请客啊,海鲜大餐。”
“没问题,琼岛的海鲜也很有名呢,跟岛城的海鲜还不是一个味儿。”
“一个温带季风气候,一个热带季风气候,海洋环境和生态完全不同,海鲜自然不是一个味儿,说起来只去过一次岛城,还没怎么好好玩,有空一定要去好好玩玩。”
“我一次也没去过……”
正说话间,王志伟、徐昕还有邓大嫂子三人急匆匆推门而入。
一进门,邓大嫂子二话不说“噗通”跪下,冲着韩景阳就磕起来,磕得地板“咚咚”作响。
韩景阳挑眉,闪开,朝王志伟道:“王老板,别来这一套,我不吃。”
王志伟苦笑道:“韩老师,我也不愿意跑这一趟,昨晚上邓大嫂子说话确实不着调,可是……”
“不用可是,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不想管。”
这时,徐昕从手提袋里取出那件紫砂观音像,轻轻摆在柜台上,然后朝韩景阳拱手,然后缓缓弯腰,一弯到底。
这在江湖中是很隆重的礼节。
韩景阳伸手托住徐昕。
徐昕沉声道:“韩先生,邓新钢昨晚上睡着之后再没有醒来,怎么叫都没反应,送医院也没查出个眉目,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可就是喊不醒,医生怀疑是发作性睡病,但我们都知道,跟那事儿有关,所以想请你出手,费用这块……”
说到费用,低头看依然在磕头的邓大嫂子。
邓大嫂子的额头已经磕到红肿,泪涕俱下地哭求:“韩,韩先生,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救救他,求求你了……”
说着又要磕头。
徐昕一把拉住邓大嫂子:“说正事儿。”
邓大嫂子这才哭着道:“五百万,我出五百万,求求你救活钢子。”
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
但对一条命来说……
何况韩景阳缺那五百万么?
王志伟苦笑着摇摇头:“韩师傅,钱都在老邓手里,他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能醒来,肯定不会小气,至少一千万起步,他不给,我,我帮他贴上,并且以后跟他割席断交,再不认他那个兄弟,现在,只为成全我们这些年的兄弟情。”
徐昕也点头:“韩先生,我手里也有一件类似于那尊观音像的法器,可以做个添头,只求你再出手,救老邓一命。”
韩景阳沉默。
确实是兄弟情深。
关键时刻,比老婆还靠谱。
邓新钢有这么两个兄弟,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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