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臣妾真的灌了毒药,她也没死!臣妾没有害人!”
“炎儿,我救了她!”
珍太妃说着,便展示手腕上的伤口。
龙炎的瞳仁,瞬间缩紧。
“德子!”
“奴才在!”
“俞嫔、春嫔心肠歹毒、残害嫔妃,行为恶劣,人神共愤!拖下去,杖毙!”
“皇上饶命!”
春嫔和俞嫔跪地,咣咣磕头。
没几下,便鲜血淋漓。
“皇上!”
丽妃似乎想要起身说情,却被龙炎一记厉目瞪了回去。
“皇上!”
我转身面对龙炎,微微欠身。
“既然这件事牵涉奴婢,奴婢是否多言几句?”
“你说!”
“俞嫔和春嫔不过是嫔位便敢做出如此阴毒之事,想来是背后有让她们狂妄的靠山扶持!光是杖毙,怕是不足以给那个靠山一些警告。”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用余光瞥了瞥丽妃。
丽妃没有做声,却暗暗攥紧了手帕。
“依你看呢?”
“依奴婢看……五马分尸吧!将脑袋掉在宫人们的必经之处,不仅给予警醒还能杀鸡儆猴。”
此言一出,俞嫔和春嫔直接瘫软在地。
“正所谓女不教父之过!两位姐姐的双亲能教育处这样狠辣的女儿,想必自己的心肠也没有善良多少!若他们知道皇上处置了自己的女儿,一时狗急跳墙怕是会动了谋反之心!”
其实,我早便打听了俞嫔和春嫔的底细。
她们不仅仅是自己嚣张跋扈,她们的家人更是仗着宫中有人和自己的圈权利鱼肉百姓。
该杀!
该死!
“德子!”
“奴才在!”
“春嫔、俞嫔一代之内,除奴才之外,所有血亲男性一律斩杀,女性送入边境军营!至于这两个贱人……五马分尸!”
“是!”
俞嫔和春嫔哭喊着求饶,却还是被太监拖走。
当她们被拖出门外的瞬间,我转身望向她们扬起嘴角。
随后竖起纤细的手指,缓缓从脖子上划过。
当着后宫所有奴才的命,春嫔和俞嫔被五马分尸了。
而她们的脑袋,挂在了必经之路上。
因为天气阴凉,没一夜便风干了。
而我重新回到了琴瑟宫,和我一起回去的还有珍太妃。
“你还是一个小小的贵人便有了自己的寝宫,当真是不简单!”
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珍太妃才会如此清醒。
“奴婢没有野心,只求能够自保!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很好!”珍太妃突然望向我,“你不属于这里!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您不是通过钱眼看到了吗?”
“冥钱眼看到的只是原形,可我能看清真正的你!”
珍太妃说着,用手戳了戳我。“我在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我的外公姓墨!他叫……墨忠!”
“墨忠?”珍太妃眯起眼,喃喃自语。“碧血丹心、露胆披诚、移孝作忠!哀家进宫前曾跟长兄说过,后代的名讳要以此排序。你外公叫墨忠,看来是我千年后的子孙了!所以你是……”
“老祖宗!我是墨忠的外孙女!”
我握住珍太妃的手,热泪盈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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