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司螣和院长都不见了。
该死的!
这毒中的太深了!
“岁岁,我给你找大夫去!”
“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说到这,我果断转身。“我去采药!”
“那你是什么大夫啊?”
“兽医!”
……
一路上,晕头转向。
这蘑菇后劲太大了,比雄黄酒后劲还大!
我有些恶心,却吐不出来。
要么找到药解毒,要么任由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毒性减退。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你在干什么?”
就在我撅着屁股埋头找药的时候,一个寒凉入骨的声音传来。
转头望去,居然看到了司螣。
穿着一身亵衣的司螣,月光下胸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哇,好健硕。
可没来得及咽下口水,却见胸肌突然化作一张张猥琐的脸。
对我挤眉弄眼,搔首弄姿。
这毒中的也太深了吧!
“我问你在做什……”
没等司螣把话说完,我赶紧冲过去。
将他融化的半张脸,一把兜住。
而后,拼了命的往上推。
刚扶好耷拉的脸皮,司螣的两块胸肌突然掉到了肚子上面。
和腹肌一顿互殴,直接滑到了裆部。
“妈呀!”
我低呼一声,一把搂住。
“你……”
扭曲脸的司螣,顿时面色铁青。
“别怕别怕!我来弄好!”
话毕,我推搡着司螣进屋。
硬生生按倒床上后,将各个肌肉挪回原处。
最后将床单撕成布条,细心的捆绑固定。
完事后,拍了拍手。
“不用谢!”
“松开本君!”司螣咬牙切齿。
“不能!”我果断摇头,“松开就散了!”
“你……”
没等司螣说完,我坐到他的旁边。
将他融化的面容,重新捏好后。
低下头,在他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哎呀妈!对不起!嘴唇子都亲掉了!我这就去找解药,这蘑菇也太毒了!”
跌跌撞撞间,我去到了树林。
扒开杂草,仔仔细细的翻找。
突然,有哭泣若隐若现的传来。
那声音忽近忽远忽隐忽现,像是鬼夜哭一般阴森。
寻声望去,看到一个坟头。
而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正坐在坟头,拼了命的扒坟。
乖乖勒!
这蘑菇的毒性大到难以想象!
这女鬼长得可真聊斋!
不过知道是幻觉,我倒是不害怕了。
好不容易遇个鬼,不聊聊天可惜了。
“喂!”
我伸出手,大叫一声。
这一声,让那女鬼猛得抬起头。
月光下,一张花了妆的脸进入我的视线。
哇,这女鬼跟春暖简直一模一样。
而她的手里,正捧着一只瘦骨嶙峋、浑身布满泥巴的兔子。
“怎么是你?”春暖厉喝着慌忙擦掉眼泪。
“嘘!那么大声吓着我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在春暖的旁边。
“怎么半夜搁这刨坟呢?”
“谁刨坟了!我在挖坟!”春暖愤恨得瞪着我,“我的兔子死了!”
“这么大的坟是埋兔子的?”
大惊失色的低呼一声,我一把夺过兔子。
仔细端详,却发现兔子还有气息。
“这兔子没死啊!你准备活埋了?”
“已经快不行了!”春暖终于忍不住抽泣,“它最近一直拉稀,不吃东西还胀肚子,瘦得就剩一层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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