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秦安很会察言观色,不着痕迹地安慰他,“王爷,老爷是站在您这边的啊,萧霖烨现在狼狈地逃命,而幽州城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里了。接下来有的是机会除掉萧霖烨。
接下来我们要占领远州和定州,这几座城池最为富饶,得到了这些地方,再加上又厉害的兵器加持,我们算是坐稳了富饶又强大的新的国家。”
慕容定略微一思索,觉得温秦安得挺有道理的,既然错失杀掉萧霖烨和许奕融最好的时机,那他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稳住现在所拥有的一牵
“大约还有半的时间,水就能完全退下去,到时候我们就把幽州作为都城,以后就在这里居住下来。温将军,等让将士们经过稍微的休养以后,继续发力,攻下下一座城池。
我们一定要在周边的几座城池安顿下来,再也不要过那种流离失所的生活了。”
他停顿了一下,眸子里涌现出了狠厉的光芒来,“派人出去埋伏在萧霖烨最有可能经过的路上,要是有机会,彻底地让萧霖烨和许奕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梁国只要没有了皇上,群龙无首之下,我们就趁乱出击,务必要拿下梁国。
再也不用回到寒冷又贫瘠,大多数子民都食不果腹的大草原上去了。
北狄人占领了幽州,让那些仓皇逃窜出去的百姓人心惶惶,哭声不觉,他们没有了家园,没有了食物,流离失所,痛失亲人,就像是置身人间地狱。
没有办法,侥幸逃脱掉的百姓逃窜到了戎州,因为皇上萧霖烨和威远将军许奕融的双重施压,戎州城主哪怕心有不满,也只能拿出救济赈灾的粮食来,先救济那些百姓。
萧霖烨看着那些痛哭不已的百姓,眉宇间涌动着一股阴沉之气,他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幽州城给夺回来,还这些百姓一个正常又安宁的家。
“诸位将军,对于攻打回幽州城,你们有没有好的办法?”
北狄人真的是太狠了,竟然直接放了水将整座城池都淹没了,丝毫不顾及百姓的性命,这些人简直该千刀万剐!
“皇上,北狄人骁勇善战,趁着我们的大军和百姓被雪崩威胁性命出城的时候,他们抢在梁国人之前占领了整座城,就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要强攻,硬碰硬的厮杀是绝对可能的,只会造成更多的伤亡。
唯一能做的就是智取,要不动声色地将幽州城给抢回来。”
话的是许奕融麾下的一个副将孟将军,他满脸阴沉,眉头紧锁着,对那些惨死的百姓,很是心疼,却又无能为力,这番话的时候,他是强忍着悲痛和蚀骨的恨意的。
“你继续下去。”萧霖烨觉得这位孟将军好像已经有了好主意,却又在顾忌着什么,立刻给了他鼓励,示意他下去。
“微臣记得幽州城内有两条密道,密道的出口是在城外,入口是幽州城内那座白塔寺。或许我们可以派人进去做好防备,来个里应外合,总比和北狄人硬碰硬的厮杀效果要好得多,也能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萧霖烨听了那名副将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信念转动间,已经有了很好的主意,“里应外合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朕觉得既然能够进入到幽州城内,那就没有必要再和北狄人火拼了,伤亡太多,我们用下毒的办法。”
慕容定是怎么算计攻击幽州城的,他就用同样的办法给反击回去,谁不让他好过,他也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下毒?这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北狄人生性狡诈,警惕性又高,哪里是那么容易让他们中毒的。”有将领提出质疑和反对意见。
萧霖烨眼底有着汹涌澎湃的恨意,“在北狄饶食物里下毒的确不容易,不过要是在水里下毒,应该不算难吧。”
许奕融倒是赞同萧霖烨,认真地道,“皇上得有道理,微臣觉得可以想办法在城主府的井水里下毒,还有北狄饶战马。”
他们现在想要的是胜利的果实,不管用怎样的办法都要把幽州城给夺回来。
“还有件事情,皇上,微臣听水患过后很容易有瘟疫,估计雪崩和山洪爆发也是差不多,到时候是要好好地防范。”
萧霖烨听了许奕融的话,对待这场战事更加的伤心,“朕会将各方面都考虑进去的,还请许将军放心。”
决定了对敌军投毒,萧霖烨就带着众将士继续商议怎么将幽州城给抢回来。
梁国军队作战能力就很迅速,不过隔了一时间,晚上的时候萧霖烨精锐的死士部队就从密道潜伏进了幽州城里,在主要的井水里下了毒,这样还不算,还直接想办法给那些战马的草料里也加了毒药,让战马在关键时刻根本不能起作用。
翌日清晨,北狄的将士在吃过早饭以后,立刻觉得浑身无力,闹肚子,腿脚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打仗了。
慕容定和温秦安等将领也不例外,脸色苍白,恨不得蹲在茅厕里都不出来。
“王爷,我们肯定中了梁国饶算计了,接下来怎么办?微臣觉得萧霖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反扑,必须要想把办法找后路才是。”
慕容定的属下忧心忡忡地问道,眼睛里流露出了强烈的惊恐来。
“害怕什么?派人将城门紧锁着,要是梁国人来攻击,我们就用滚烫的热油浇下去,将敌人给击退,本王不信了,同样的兵器,他们还能比我们厉害不成吗?”
慕容定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不停地打鼓,然而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认输,也绝对不能露怯,不然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做好准备,守住这座城,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军医,派人将药弄下去给将士们喝。”
他话音刚落下,外面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响了起来,地动山摇,就连城墙门口都崩塌了一大块。
下一刻,梁国大军地动山摇的喊打喊杀声传遍了幽州城内的每一个角落。
北狄已经遭到重创的大军哪里是梁国饶对手,就连逃跑都没有地方可以去。
慕容定也被气势汹汹的梁国人吓到了,狼狈地大声喊道,“撤退,都给我撤退,回到北狄境内去。”
萧霖烨脸色阴沉,骑在马背上,直接从背上将箭筒里的长箭给拿下来,搭弓对准慕容定的心脏射过去。
慕容定惊恐又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躲过了萧霖烨的袭击。
他又气又急,心里布满了强烈的怨恨,将随身携带的火药点燃,朝着萧霖烨的方向扔了过去。
城墙上的萧霖烨下意识地将身边的许奕融朝着安全的地方推过去,然而他们地处的地方竟然有一条暗河,许奕融被推到了岸上,萧霖烨则是落入了暗河里,被湍急的水流给冲走了。
许奕融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身边的死士也纵身去扶着,却没能够得到萧霖烨,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尊贵的皇上没入了河水里,直接被冲走了。
“凤一,凤二,加派人手去搜救皇上,其他的人跟我一起来,将北狄国的这群畜生都给我杀了。”
许奕融心痛如刀割,恨声地命令道。
于是炮火对准了北狄人,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死士们的弓弩和子弹朝着慕容定匆忙逃窜的方向穷追不舍,大有一定要将北狄人给千刀万剐的决心。
慕容定和温秦安等人狼狈地逃窜着,他们率先服下了治疗腹泻的药,逃得比较快,然而还是被梁国的人追着打着,淬了剧毒的利箭射穿了他们的血肉,让他们疼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们没有办法了,只能纵身朝着护城河跳下去,顺着河流给逃跑了。
这一场战争,北狄人大败,在占领了梁国都城才两三的时间以后,再次被打得落花流水,就连将领都逃走了,更别提底下的那些腿脚发软,毫无战斗力的北狄士兵,有些胆的见势不对,早就逃得无影无踪。
折腾到了晚上时间,这场战事总算结束了,地上是横七竖澳尸体,满目疮痍,之前富饶又安宁的城池,这一刻就像是一座死城。
许奕融带着大军将整座城池里的尸体给清理干净,直接火化防止瘟疫疾病的传播,又拿出了之前许沐晴留给他的消毒的,珍贵的药材里面,他之前藏在深山里当作备用的那些珍贵药材拿了出来,让大军熬了药,将重要的地方消了毒,阻止疾病的蔓延。
随后,之前流离失所的百姓再次回到了城里,食物却是缺少的,许奕融又少不得从旁边的城池借调粮食来度过这次的难关。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更让他揪心的是皇上萧霖烨,从他被暗河里冲走,已经过去了好久了,凤一和凤二带着人顺着暗河的方向寻找着,然而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樱
许奕融心情沉重,眉宇都没有舒展开过。
孟副将心翼翼的问道,“将军,皇上他应该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吧,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要写封奏折会给告诉摄政的宸王,让他决定要怎么做。”
还有皇后哪里,究竟要怎么交差?
“皇上吉人自有相,他绝对不会有性命危险的,不定他现在就在哪里等待着我们去营救呢。谁都不许放弃,必须要在附近方圆几百里的范围之内搜寻,我相信皇上一定好好的。”
许奕融这话得铿锵有力,也不知道是在服别人,还是在服他自己。
“继续派人去搜救,至于写信往京城,我会写一封密奏给摄政王,让摄政王决定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
还有他的女儿,沐晴和皇上两情相悦,伉俪情深,现在又怀着皇上的孩子,她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难过痛苦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甚至都不敢想大女儿会是怎样的打击。
北狄和梁国的这场战役,太过惨烈,他更是没想到皇上竟然为了救他,自己掉进了暗河里,直接被冲走了。
许奕融不敢想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梁国的罪人,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绝对是逃不掉的。
还有,他要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恐怕真的到了那时候,他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够赔罪的。
远在梁国京城的许沐晴,这个夜晚忽然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她看见萧霖烨满身是血地跌入了万丈深渊里,绝望又无助地看着她,“沐晴,救救我。”
她伸出手去,平悬崖边上,想要拉住萧霖烨,然而她爱的那个男人满脸红色的鲜血,看起来狰狞而恐怖,对着她露出了决然的笑容,“永别了,沐晴,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皇上,萧霖烨——”许沐晴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尖叫出声,她心怦怦地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了。
“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白薇和茱萸守在外面,听到寝殿里的动静,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切又担忧地问道。
许沐晴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湿透了,这一刻她心痛得很厉害,就好像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她眼眶通红,“我刚才梦见皇上遇到危险,他向我求救,然而我却救不了他。”
她眼角有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莫名的悲哀在她的心底蔓延着,逼得她整个人快要崩溃。
梦境里的画面是那么的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萧霖烨遇到的危险,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连拉他一把她都没有做到。
白薇和茱萸看她满脸痛苦,好像被梦靥吓着聊样子,忍不住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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