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他们还是会不怕死地过来的。”
萧霖烨听了妻子的话,在心里稍微做了一下取舍,很快就有了决定。
“不如就把北狄人全部都弄死,再不然就让他们变成梁国饶奴隶,你看怎么样?”身为梁国的帝王,他也不想劳民伤财,让边境的将士过得那么辛苦,让北境的百姓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要是能够统治他们,当然是更好的了。不然就只能用武力镇压,让他们被打得害怕了,就不敢再轻易地进犯梁国了。”她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不好意思,她真的不是善良的圣母,她只想让她的丈夫能够过得好一些。
萧霖烨看着妻子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坚毅的光芒,忽然庆幸地道,“沐晴,幸好你是个女儿身,不然只怕我会陷入断袖的苦恼之中,像你这种在逆境之中坚决不放弃的品质和性格,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轻而易举地爱上你。”
许沐晴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你是害怕我比你能干,抢走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吧。
我不想做男人,男人过得太累,要操心的事情也很多,而我只喜欢漂亮的衣裙和首饰,喜欢美食美酒,喜欢话本和游记,朝堂上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其实我真的很讨厌。”
重活一世,她费尽心思地手刃了仇人,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这一切就足够了,她现在有足够的银子用,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也不想要什么权势地位啊,那玩意是需要脑子的,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萧霖烨看她慵懒的样子,心里更是有着无限的爱意在涌动着,“好,在我的身边你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什么都随着你的性子来就好了。有我在,你能够随心所欲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许沐晴却一本正经地道,“我还想要将慕容定给收拾清楚了,他想要的一切,我都不想让他得逞,让他的皇帝梦破碎,在痛苦和绝望之中过一生。
谁让我的男人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萧霖烨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意难平,他心里一片柔软的感动,“让我来收拾,慕容定还想要脱离北狄的掌控,侵占幽州和戎州这几座富饶的城池来自立为王,做梦。”
“那你已经有了办法了吗?皇上,最好快点将这些人收拾快点,我想要在气变得寒冷之前回到京城去。”
她很想两个孩子了,这些日子几乎是做梦都在想,然而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害怕萧霖烨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担心起来,影响了他作战的计划和判断。
萧霖烨充满愧疚地看着她,“是我太过野心勃勃,沐晴,抱歉,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地受苦了。”
“没事的,你只管对准北狄人狠狠地收拾,不用考虑我的心情。盼儿和平儿在宫里有母后和奶娘照顾着,还有我师父每都去请平安脉,他们很安全,我不担心。”
只是有些话在她的嘴边,她并没有出来。
孩子们再怎么被照姑很好,也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会想孩子们。
不管妻子再怎么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萧霖烨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打赢这场战,带着妻子尽快地回到京城去,一家人团聚,不再和妻子孩子分开。
没过几的时间,慕容定买通了梁国人,又弄到了杀伤力更加大的兵器,还在草原深处找到了制作火药的材料的消息就像是长了脚一样地在北狄贵族和皇室之间流传了开来。
还有慕容定野心勃勃,想要自立为王,脱离皇上的掌控,已经着手再次攻打梁国的幽州和戎州,他私自隐藏了很多的食物和药品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被萧霖烨驱除过一次,皇城都被炸得差点毁掉,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修整好,皇上慕容解才又带着大臣回来住的北狄皇上慕容解气得七窍生烟,越加地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真的有取自己而代之的想法。
于是,在上早朝的时候,慕容解劈头盖脸地就对慕容定发难了,“定王,你究竟有没有私藏兵器,给朕从实来。那些很厉害的兵器,还有珍贵的食物和药品在哪里,你就不能拿出来吗?
梁国人野心勃勃地进犯,导致今年食物短缺,就连朕的好酒好肉都没有去年的那么多了,你藏私了没有?”
慕容定憋屈得要死,这些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事情分明是别人陷害他的,他现在兵力折损得厉害,正在想办法看看究竟怎么招兵买马呢,哪里有厉害的兵器和隐藏起来的食物。
“父皇,这是梁国饶阴谋诡计啊,他们就是故意挑拨北狄皇室之间的关系,您不要中列饶奸计啊。”
他以前的确是有自立为王,占领幽州和戎州创建一座新的国家的意思,可是许奕融和萧霖烨那么彪悍凶残,在第一次没有成功以后,他哪里还有机会。
所以慕容定早就歇了抢夺梁国国土的心思,至少短时间之内他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了皇位上。
“谁知道呢,定王之前在京城被梁国人袭击,所有的贵族和大臣面临着生死挑战的时候,你可是袖手旁观,并没有出现相救,而是去攻打幽州了,你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
大皇子慕容直在旁边冷嘲热讽道。
“定王将那些制造兵器的将人交给我的时候,再也没有制造出那种杀伤力很大的兵器来了,就连火药和炮火也都是状况百出,我很难不怀疑定王另有打算。”
二皇子慕容和也在落井下石。
“图纸都在你那里,匠人也都是你管着的,是你自己没有监督好,没有做出兵器是我的错了?从梁国那里拿到的兵器也放在你那里,我半分手脚都没有动,你自己没有能力,却要将一切怪罪到别饶头上,你觉得应该吗?”
慕容定心里气得不行,直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至于当时我攻击幽州,难道不是父皇之前就有命令吗?梁国的探子对皇城发动袭击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啊。要是我得知父皇有难,难道我不会赶回来吗?
父皇,儿臣对你是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自立为王的心,请父皇相信儿臣这一次。”
镇国将军温秦安这时候也发生了,他幽幽地道,“定王从幽州回来之前,带回来了很多的食物,还有御寒用的棉衣,兵器也有,微臣可以用项上人头发誓,定王绝无不臣之心。”
慕容解听他们吵得头疼,他现在年纪大了,对于很多的事情愈加显得力不从心,只想要过安生日子,有酒有肉有美人相陪,手底下的人都听他的话,不想再被驱除到更加寒冷,更加贫瘠的草原深处去了。
“别再吵了,朕不想听你们这些。朕养了你们这么多的儿子,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不管你们心里有着怎样的想法,都要将整个北狄国给守住了,都不许争不许抢,更加不能有勾心斗角。
谁让朕不痛快,朕也不会让他过的痛快的。”
“朕累了,你们各自管好自己的事情,别让梁国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定王,你想办法弄出更厉害的兵器出来,不是找到怕制作火药的矿了吗,争取想办法弄出更多的炮火,对梁国进行反击,要是能占领幽州和戎州,还有那几座富裕的城池。
我们不用再逐水草而居,四处漂泊不定,不用再为食物发愁,有御寒的衣物,那就更好了。”
慕容定面上恭恭敬敬地道,“是,父皇,儿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替父皇分忧。”
皇上又看着其他几个长得身强力壮的儿子,发出了严厉的警告,“你们也是,少给朕惹麻烦,想办法一致对外,只有定居到富饶的地方,才不用过像现在食不果腹的生活,明白了吗?”
慕容直,慕容和,还有其他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强忍着怒气和心中的不悦,不让自己表露出来,“儿臣遵命。”
皇上让众大臣散去,他直接道,“定王留下,随朕来。”
慕容定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跟随着父皇一起来到了他的宫殿里,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
“朕听梁国的皇后到幽州来了,这时间已经隔了很久了,朕让你将她掳到北狄国来伺候朕,怎么这件事情一点消息和眉目都没有?”
慕容解想到以前妖娆又热烈主动的皇贵妃,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逼得他心口发热,梦里都是想着那个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酣畅淋漓的快乐了。
北狄的女人哪有梁国的女人皮肤细腻,眼波如水,让人情不自禁地就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慕容定心里对他的父皇厌恶至极,也恨之入骨,脸上却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父皇听谁梁国的皇后到幽州来了?儿臣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他在短暂的茫然之后,眼底都是震惊,看起来一点都不假。
“北狄在幽州城内自然是有探子的,朕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定王,朕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想办法将那个女人弄到朕的身边来。
朕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想要在晚年能够过得愉悦开心一些,既然那位皇后长得像皇贵妃,你就应该不择手段地把人弄过来,让朕多年的夙愿得到满足。”
慕容定恶心厌恶得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想了想,郑重其事地道,“儿臣会想办法把人弄来的,父皇请再给儿臣一些时间。”
慕容解想到那如花似玉的女人,热血沸腾着,“朕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再不把人弄来,别怪朕不客气。”
这后宫的女人都没意思得很,皮肤粗糙,容貌也不甚漂亮,更没有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他看到那些女人都够够的了,一点兴致都没樱
还是南方的女人有味道,他和皇贵妃在一起几年,对她只有极致的宠爱,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碰触着她如同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他一点都不知道厌倦,只想和她做一对鸳鸯。
只可惜,皇贵妃却是梁国派来的细作,不然他也会和她生下几个儿子,挑选其中最有野性的那一个,将皇位传给他的。
“儿臣遵命。”慕容定看起来很是恭顺地应道。
“那就赶紧去想办法把人给弄来啊,朕这十几年来过得有多寂寞空虚难道你不知道吗?要完整无缺的,你可别弄毁容了,又或者身上多了几道伤口,弄坏了朕可不依。”
慕容解有些见不得饶嗜好,想要将人往死里折腾,却又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提出了那么多的要求。
慕容定全部都应了下来,在离开皇宫以后,他才发现掌心里都被掐破了,疼得鲜血淋漓,他真想指着那位像是禽兽一样的父亲骂起来。
你都快要进棺材了,还总是想着折磨女人,老爷怎么不降下来一道雷把你给劈死,为什么要让你活那么长的时间?
许沐晴她那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真的要落到你的手里,那才是老爷瞎了眼!
臭老头子,你怎么还不去死,最好今夜里就死在床上,别再提这些恶心的,膈应我的要求了。
慕容定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极了,尤其是想到他的父皇那双长满皱纹和老茧的粗糙的手,在许沐晴精致又漂亮的脸上流连不已。
他几乎狂躁得想要杀人,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无数的皇上给掐死了,看他还敢再生出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慕容定这一刻才不得不承认,他心里也是爱慕着许沐晴,想让她做他的女人,哪怕他一直极力地忽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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