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真不知道好赖。”
我粗俗地骂了他一顿。
“你脑瓜子叫门夹了吧?真出现大事故,咱俩吃不了兜着走,快滚蛋吧,你!”
我急忙和对方私了,塞给对方一些钱,自己开车和他离开了现场,并很快地修好。
第二天还得出车,可不能出差错了。
看样子还得再准备一个替班司机。
回到家,我媳妇儿又是对他一顿嘴炮,轰得他彻底抬不起头来,自己灌了二两酒,睡得像个猪,鼾声如雷……
生活的剧情,总是在不经意间产生下一个。
“栓子,真是的,老家还得来亲戚来这边打工,想先在咱家落个脚。”
媳妇儿揉着我的肩膀,温柔地贴着我的后背,一头黑发钻进我的脖子里,直痒痒。
斜着身子冲我笑。
“怎么我人缘就这么好吗?行!来就来呗,又不是第一次来人。”
我不在意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老公最好了。”
“这是俩个大男孩儿,我舅舅家一个,我姨家一个。”
“我安排不了,还得老公帮忙,麻烦你了。”
“又是我安排,好吧。谁让我是个爱操心的命。孩子睡了吗?”
“睡了,怎么了?”
“成天找老公干这个,帮那个,你不得犒劳犒劳我啊?来,侍候着。”
“弟呢?”
“早睡得像个猪一样。”
媳妇儿的双眼儿顿时娇媚横生,话都没有说。一把扯开了睡衣,拉灭了灯……
“怎么样?还可以吧?”
“行,不错,这回有点一家之主的意思。”
第二天,俩个半大小子坐着绿皮火车,站了一天来到我家,一进门,咕噜咕噜半瓢子水喝进肚子里。
唬我一愣一愣的。
吃饭了,媳妇儿做了一大盆喷香的酱骨头和炖鱼,煮虾,炒青菜,买了十几个馒头。
我吃惊地发现,思维限制了我想像,真应了那句老话: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一大盆的骨头我只啃了一块,夹了几筷子鱼和青菜,半拉馒头。
媳妇儿也没吃多少,小舅子也不亏嘴。
剩下所有的东西都被俩孩子风卷残云,一扫而空。
鼓起的腮帮子有节奏地跳动着,桌子上摆满了啃干净的骨头,酱大骨一块也没剩。
鱼虾也许不太对心思,没吃多少,青菜和馒头也是一扫光儿。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年少时的自己该是个什么模样?
不能想像。
媳妇儿笑得脸都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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