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蕠没有在黑夜堡垒停留得太久，主要王离和叶牧都不想她和这里牵扯太多。
最多就是回去的时候叶牧从食堂带了两个大肘子做加菜。
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叶家的餐桌上菜色应该会丰富不少。
当天夜里，叶牧继续回家过夜，而王离则是留在了宿舍里。
他觉得反正在家都是要忍受不该承受的画面，还不如呆在黑夜堡垒的宿舍里呢。
换了个心态住进来，他反倒是觉得自己住宿舍好自在。
反正随时可以开门回家。
这时候周彤敲了敲他的门问：“你怎么还敞开着门？”
王离抬头一看说：“没注意，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里也没别的外人。”
周彤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问：“你说，我如果转成文职怎么样？”
王离惊奇地看向她问：“我爸的助理？”
周彤点点头。
王离无语地说：“我觉得有些浪费，我担心那会浪费你的才能。”
周彤说：“可是，我有些不想再出外勤了，又担心别人说我的闲话。”
王离奇怪地问：“怎么啦？”
周彤轻咬贝齿，目光定定地说：“我有些怕再听到那些低语，听到那个人的呼唤。”
王离看她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想起了尉迟跋展示过的照片，然后问：“你听到的低语，是吴瑾的声音？”
周彤意外地看了王离一眼，然后点点头说：“是的，你猜对了，我听到师姐在呼唤我，充满了幽怨与期待地呼唤我。”
“我知道那是低语，是迷惑我的，可我就是怕自己忍不住。”
王离听了点点头说：“那就没办法了。”
“不过你要做助理和我说干什么？”
周彤有些低落地说：“毕竟你是姜姐姐的儿子，我要在他身边做事总要得到你允许，这样大家都放心一些。”
王离懂了。
有些话他不能说，那就是：周彤跟了叶牧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叶牧的任何回应，其实她完全可以放心啦！
这话直说了就显得伤人了。
王离点头说：“我这里没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们。”
周彤眼中出现了感动。
此时此刻，相比于总是将她当成是‘妹妹’的叶牧，眼前的王离反倒是她的知心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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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自己的过去，发现自己这一路走来身边可以相信的朋友已经寥寥无几，甚至连闺蜜都没有一个了。
她看向王离，忽然一胳膊肘把他给夹在了腋下说：“你这小屁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让姐姐看了也都要心动了。”
王离被夹在腋下，屏住呼吸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
这女人味儿略大，多久没洗澡了？
感觉王离整个人都不好了，周彤才把他给放了出来。
“谢谢你啦，我现在好多了。”
这……
王离觉得自己可能成了某人的泄压工具，就很淦。
他说：“没事了吧？”
“那我想看会儿电视了。”
他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和这女人在一起他觉得有些危险。
周彤也没多想，就说：“行吧，我也要去琢磨一下教义了。”
王离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什么教义？！”
他有不好的预感。
周彤说：“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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