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数百骑铁骑,个个身穿铁盔,手持长枪。
通常部队只有高级将领才能骑毛色纯正的战马,而白马,向来只有主将才可以骑。
她一剑将人主将刺个通透。
那些下属不得被激起凶性?
当然是跑为上策。
两人立时拨足向左狂奔,跑出千多米,松风道:“姐姐,你方向跑反了!”
身后是狂乱的呼喝之声,传来凄厉的嘶吼声,以及,沉重喑哑的号角声。
李银林回眸,嗯,一望无际的黑色夜幕中,有一道巍峨的黑色轮廓。
“这他妈是哪里?”她忍不住爆粗,“我他妈刚才杀的是谁?”
嗯,李银林一紧张就会犯两个毛病,一个尿急,另一个,爆粗口。
松风只当她是迷晾,一边扯着她在草丛中迂回,一边低声道:“姐姐,我们这会儿是在奔狼原左近!”
奔狼原?那远处那个巨大的黑影岂不是楚月山脉?
“据前线斥侯线报,”到这里,松风稚嫩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喜悦之意,“大月国众将倾巢而出,正在满草原的追捕爷!姐姐方才所杀的,应当是大月国的三大主帅之一!”
奔狼原之役?
我去,五年前?!
李银林听见松风话里的喜悦之意,她自己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一剑扎死列方三大主帅,嗯,那簇方圆五里之内,敌军怎么都不会低于万数!
她深吸一口气,松风仍然在于有荣蔫的道:“地上躺的那个,那个刀上有宝石的,应当也是大月国的王室成员!姐姐,你太厉害了!爷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云凡会有多高兴,李银林此时并不想知道。
她只想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奔狼原。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在雨声中回荡,李银林低声问道:“杀人夺马行得通么?”
松风道:“不行,只能杀少数落单的!”
看来,松风要隐藏行迹。
她侧耳倾听蹄声,忽然道:“左近!人少,可以杀!”
李银林不疑有他,跟着松风向左近抄去。
两人同时跃起,李银林身形稍滞:我去,数十名铁骑加近百名布甲,你跟我人少?
松风,你学数学音乐老师教的么?
不对,松风没学过数学!
深吸一口气,凌空翻转,避开箭矢,长剑挥洒如练,收割人头。
约一柱香的时间,两人自队头一直杀到队尾。
喧哗雨声中,敌饶声音听不分明,脚下的雨水泛红。
松风似是对草原地型极为熟悉,人头收割完了之后,扯着李银林在遮蔽目的草丛中四处乱蹿。
一边蹿,还一边失望的低声道:“真是可惜,要是能去那位首领的身上找一找就好了!”
李银林猜到她可能需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是努力调整呼吸跟上松风的速度。
毕竟人家靠的是轻功,她李银林靠的是两条腿!
王鞍,李银林在心中低骂,云凡,让你不教姑奶奶轻功!
李银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又进行过两次类似的屠杀。
也路过几次屠杀后的现场,现场的尸体之中,有李银林所熟悉的,属于郢楚服饰的兵士。
雨声渐歇,色,渐渐昏黄。
看来,要亮了。
松风自怀中掏出一个短哨,轻轻吹奏。
这莫明的声音,仿若在哪听到过,李银林心想。
而后,松风似是得到了某项指示,她扯着李银林伏地潜行,终于在座破败的毡房前停住。
看情形,应该是牧民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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